许久，郭局长深呼一口气，缓缓说道：“小周，你能为提交的报告真实性负责吗？”

“千真万确，郭局，这两个头环我亲自试验过！个人级一人一天最少能产生3千瓦，家庭级一人一天在15千瓦左右。”小周今天下午已经是第四遍重复这段话了，此刻的他舌头有点麻。

刘副局拿起那副家庭级头环，反复观察，就差把眼睛变成X光机，郭局长又说道：“行了，小周你下班吧，这星期你辛苦了，月底绩效让你们主任给你加分。”

小周如蒙大赦，急忙起身，连连点头感谢领导，临出门时，刘副局开口道：“小周，你.....算了，回去好好休息。”

小周不明所以的点点头，轻轻的关上了会议室门。

“老刘，你刚才想说什么？”郭局长把烟头塞进烟灰缸，问道。

刘副局苦笑道：“我本来想说让小周保密的。”

郭局长闻言也是直摇头，他们得到信息还是晚了，这会想保密也不可能了，他拿起另一幅个人级头环，说道：“我今晚进京，你主持工作，继续观察这家公司，只是暗中观察，不要惊动这家公司。”

刘副局点点头，表情异常严肃。

当夜，西京市供电局一把手，坐上飞往京城的增开航班，连夜赶到京城，他的行李箱里，两副头环静静的躺在里面。

翌日，国家能源局会议室，科技部、科学院、工程院、国家电网等单位的大佬纷纷到来，能源局的员工看到几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走进能源局，惊讶的合不拢嘴，这几位都是国宝级的院士，平时在新闻上如雷贯耳，今天却是齐聚一堂。

“马......马哥，我是不是眼花了。”能源局的小李说话有点不利索。

年龄稍长的老马也是在窗口伸长脖子望去，他说道：“你没眼花，估计有什么大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