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夫人深呼吸一口，叹道：“你怎么还不走，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司马焰淡然一笑：“我在等你的解释。”

靳夫人一怔，慢慢转过身，看着司马焰的眼睛：“什么？”

司马焰嘴角上扬：“我惊讶的，不是你利用后门程序偷偷设计了左右两条路，而是你为什么要让水晶去未来？”

靳夫人目光垂落，轻声叹气：“你不该偷听……”

司马焰纳闷了：“向左是未来，向右是古代，你特意说反，让她去一个未知的世界，不觉得残忍吗，我还以为你很关心她。”

靳夫人目光呆滞，解释道：“刀光剑影、危机四伏的时代，有什么好的，我想让她去和平的未来AI世界享福。”

司马焰感慨：“这样啊……唉，可惜实验目标是探索古代，对董事会来说，项目算是失败了，我还得重新找人做。”

靳夫人抬起头，认真地说：“你们想怎么惩罚我，请便吧，我没有异议，包括后门程序的事，我认栽了。”

司马焰温柔笑道：“你知道的，无论你做错什么，我都不会怪你，而且还会保你。”

靳夫人微微翻白眼：“别想好事了，我说过，做完这一单，我就不干了，我不会再助纣为虐。”

司马焰拿起一份合同，啧啧赞叹：“其实也不算很失败，至少水晶还有利用价值。”

司马焰手上拿着的，正是水晶之恋签的保密协议，他随便翻了翻，顺便看看水晶之恋的签名。

当他翻到最后一页的签名位置，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呃……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