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他还没骂完,暴食女就走来一把关上了他的门。
“喂——咳咳。”火焰迅速燎了其他地方,浓烟滚滚而来,他捂住口鼻,忙去打开门,但门根本打不开。
“砰——砰——砰——”外面几乎是锤子在钉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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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狂拍着门:“你干什么?放我出去咳咳——”
暴食女看着被她封死的门,笑得欢畅:“暴怒,戒之在怒,烟熏之罚。”
只剩……
暴食女转身走回自己房间。
暴怒男见门打不开,就想从窗户走,却突然发现自己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封得死死的。
之前他嫌弃外面光线太亮,窗帘一直拉着,结果现在拉开窗帘就看见窗户早已经被木板封死,只能依稀透出几缕光线。
他绝望了,瘫坐在地上,回望身后熊熊燃烧的大火,浓烟如浪潮毫不顾忌地漫过一切。
“咳咳——”
他捂住口鼻,趴在地面汲取剩余的空气,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而当最后一丝空气也被浓烟侵蚀,他的脑中只剩下一个画面——
第一个被他打死的人死前的表情。
那是绝望。
原来绝望是这种滋味。
……
灯光昏暗,可房间中央的透明水缸已经那么明亮,尸块漂浮在福尔马林里,静静的,如小船飘荡在波澜不惊的水面。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走过去,伸手。
然而在她的手指即将触及到福尔马林前,一只柔软玉白的手抢先抓住她的手腕。
“暴食,戒之在馐,饥饿之罚……可还有一个刑罚,就是吃蛇、蟾蜍老鼠等恶心的东西。”
“秦英,你是想用吃他了却自己吗?”
暴食女,也就是秦英,惊愕扭过头,望进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
那么亮,也那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