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知情的米迦一并将那株药兰种在了心上,在欢喜与惴惴中渴求它绽放。
却不知道他所期待的结果,终将是一片荒芜。
言清闭着眼窝在他肩头,灼热的呼吸扑洒,在他晕红着脸低头时,红唇擦过颈侧。
只是如此简单的接触,就惹得他脸红心跳,将花放在旁边的台阶。
他小心的挪了位置,一条腿曲起,好在宽大的古希腊式长袍足以遮住所有。
双手如捧珍宝似的落在言清腰间,虚握成拳的手悄悄松了松,带着怕碰碎她的忐忑般一根手指接一根手指扣下。
刹那间,精致绝伦的脸庞已爬满晚霞。
“腰有点疼,像是——”言清看着男人惊世绝艳的脸,眯着眼舔了舔唇,“像是被什么东西硌着了一样。”
米迦琥珀色的眸子颤了颤,像星盆没有端稳,一不小心洒落出细碎的闪粉。
他不敢看言清,隔着衣服落在她腰间的手,着火了似的发着烫,热度一直蔓延到心上。
脑海里全是那日女孩媚眼如丝,被他从身后勾起一条腿“出生入死”的画面。
佛手柑的香味愈发浓郁,理智告诉他,此时应该将怀里的人推开,可揽她入怀的手怎么也舍不得松掉。
他们就坐在别墅前的台阶上,任何一个住在这里的男人经过,都能撞见他们亲昵的场景。
强迫自己在脑子里翻透了一整本熟记于心的《圣经》,他才勉强找回正常的呼吸频率。
言清扫了眼唐礼所在的方向,唇角掀起一抹似讽非讽的笑。
再抬眸面对米迦,颊边两侧的浅浅梨涡如两只蛊惑他动情乱欲的蛊。
“米迦先生……”她目光纯澈无害,沙哑的语调却似已经被点着的引火线,“可以给我治疗一下吗?我要你……”
随着引人遐想的停顿,她扬高了小脸,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张。
这般模样,圣人也再难把持。
米迦身体僵直,密睫阖敛,低下来的唇与她越来越近。
没见到暗处的唐礼出手,言清唇边的笑更是风情摇曳。
调教男人如训狗,服从性测试是验收成果的最佳方式。
唐礼紧握成拳头的手几乎要将手指攥到变形,手背上条条暴起的青筋都写满了隐忍和克制。
他上次换掉薇薇安的抑制剂,已经触及小阿清的底线。
东窗事发选择弃城而逃的他,尚未得到小阿清的原谅,这时候再惹得她生气,只会叫自己和她的关系再无回旋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