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又叮嘱谢兰:“小兰,你一定让小风尽快回东北一趟,让他把年龄改了,否则由于小风的年龄偏大会影响他的发展。我已经联系好了,我以前的小部下现在就负责这方面的事情,根本就不用花钱,如果她到咱们这里旅游时,多请她吃几顿饭就完了。”
大姐夫也于今天又从东北赶来了,秦爸和秦风都感觉很奇怪,大姐夫给出的理由是想在这里找工作。
秦家父子虽然心生疑虑,但也不好再追问,便好心地让大姐夫先在饭店里边帮忙。
晚上,谢兰把秦风的传呼机要了过来想戴戴,秦风也没有多想就拿给了谢兰。
秦风躺在床上很快就呼呼地睡去,可是谢兰却是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泪水已经把枕头浸湿。谢兰多么想再亲一亲秦风,可是又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让秦风发现。
漫漫长夜,此情有你有我,
伤别离,愁断肠,泪无尽。
多年以后,小风哥是否还会记得我?
我永远是你一生中那棵最纯洁的玉兰花!
早上,不知情的秦风还是照常做饭,吃完饭之后去“蔬菜水果批发市场”进货。
谢兰起床,把自己要带的衣物装在行李箱里,把秦风给自己买的金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又把秦爸给自己和秦风在台湾买的劳力士情侣表中的女士表戴在手腕上,再佩戴上传呼机。
谢兰认真地品味着可能是秦风给自己做的最后一道饭菜。
谢兰在昨天已经在银行取款了,给秦风留了2万元钱,再就是给全部14名员工的工钱和每个人200元钱奖金,都放在了桌子上。
谢兰拿起笔给秦风写信:“我最亲爱的小风哥你好,请不要怪我,我走了。我希望你去“北京电影学院”进修班学习,在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