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胡巴卡卡眼睛,狡辩道:“褔吉少王,你怎么说凌峰寨没了呢?我们大当家的可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
“闭嘴!”
褔吉恼羞成怒,呵斥道:“你还敢骗我,梁国使臣王大人就在这里,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少王一定是中了梁国的离间之计,他们就是怕我们两相联手,所以才这样说的。”
“那好,你与我前去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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褔吉瞪着胡巴,胡巴知道自己很快就要隐瞒不住了。
如果被褔吉知道真相,自己恐怕凶多吉少。当务之急便是稳住褔吉,赶紧溜之大吉。
“也好,我与你前去,与梁国使臣对质。”
胡巴装作气愤的样子,鼓着腮帮子跟在褔吉身后,出了屋内,看准机会,转身向后方奔去。
褔吉听到动静,一见胡巴跑了,就知道自己又被他骗了。
“来人,给我抓住他!”
胡巴的武功并不算高,但对付这些怒卑族人还是不在话下。
只见他左突右闪,几个身形过后,已经冲出了包围,纵身一跃,飞上了墙头。
眼见胡巴就要逃去,就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胡巴消瘦的身子猛地从墙头上跌倒下来。
怒卑族人见状,涌上前将胡巴紧紧按在地上,三下五除二捆绑了起来。
于老三在墙外撇撇嘴,从容的收起了马鞭。
晚间,褔吉设宴将顾冲请了过来。
“承蒙王大人点拨,我险些中了凌峰寨的诡计。若是与梁军交战,必为我族人带来灭顶之祸。”
顾冲谦笑道:“褔吉少王,你我总算有缘,我又怎会看着你深入险地呢。”
褔吉呵笑点头,又似有些顾虑,试问道:“王大人,我已决定撤军回塞北,只是不知梁国国君……”
顾冲明白褔吉所想,答道:“少王尽管放心,我朝国君宽以天下,绝不会因为此事记恨怒卑。”
褔吉见顾冲说得这样肯定,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梁君不愧为华夏之君,我回塞北后定会禀明父王,与梁国结世代之好。”
“如此甚好,我回去也必会禀明圣上,从今往后,你我两国各自生息,互不侵犯。”
“多谢王大人,若真如此,我族必年年向梁国进贤牛羊,以示和好。”
“哈哈,好,好。”
顾冲笑得眼睛都快眯没了,这样一来,自己不但完成了圣命,还顺带多立了一功。
公事谈完,双方各自欢喜,众人把酒言欢,到了酒宴散时,顾冲是着实醉的一塌糊涂。
翌日清晨,顾冲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可这周围的环境,却不是自己房内。
“你醒了……”
一声娇斥传来,紧接着,一个丰硕妙曼身躯来到顾冲面前。
“这般酒量,不善饮酒便作罢,偏要逞强好胜,却醉的不省人事。”
顾冲皱皱眉头,他知道这是瑞丽吉,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你的房间?”
顾冲明白了,难怪这屋内有股女人香味,虽然很淡,但还是可以依稀闻到。
瑞丽吉没有回答顾冲,将手中一个大碗端给他,“你昨夜没有吃东西,腹内空空,喝一碗羊奶吧。”
顾冲支撑起身,感觉头部还晕乎乎的,轻轻摇头道:“不喝了,我不饿。”
瑞丽吉也没有强迫顾冲,将碗放在一旁,语气和善道:“那我放在这里,饿了时候就喝了他。”
“对了,阿哥说,我们就要回塞北去了,你要去塞北做客吗?”
顾冲楞了一下,淡笑道:“现在不行,不过以后,我会去的。”
“真得吗?”
瑞丽吉眼中忽然闪出一抹亮光,那是幸福与期待的目光。
顾冲坚定地点点头,将身子坐直,对瑞丽吉道:“我有公务在身,也不能在此久留。劳烦姑娘与少王说下,我今日便启程回梁国。”
瑞丽吉的眼光又暗淡下去,心中少许失望,点头道:“我知道你忙,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是吗?”
顾冲笑着点头,瑞丽吉也笑了起来。
于老三将马车套好,顾冲与褔吉在城门处告别。
“王大人,你我一诺千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褔吉少王请放心,回朝后,我必将少王所说一字不落说与圣上,你我两国永结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