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河面上回荡着一个女子的喘息声。

小船不断地摇晃，仿佛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会倾覆。

这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随着一声闷哼，万籁俱寂。

一直很久以后，船舱里传来海兰珠的哭声。

郭绍抱着她轻言安抚：“好了，不要哭了。”

“你无耻！”海兰珠用衣服捂着胸口，咬着牙对郭绍喝骂。

郭绍一脸无所谓：“我本来就是个无耻的人呐！”

海兰珠懵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原本她后面还有一肚子难听的话，现在居然都骂不出来了。

郭绍看着海兰珠说道：“其实你刚才完全可以反抗的，但是你没有反抗啊！这说明你心里还是愿意的。”

海兰珠被说的又羞又怒，反驳道：“才，，，才不是呢！是你强迫人家的！”

郭绍奇怪的说：“第一次是强迫，那后面那几次呢？”

海兰珠哑然。

想起自己刚才的疯狂，海兰珠突然想起了中原形容那种不守贞洁女子的一句话，荡妇。

一想到这个词汇，海兰珠霎时之间羞的耳根子都红了。

郭绍好奇的问道：“我就奇怪了，你们这些游牧民族，不都是哥哥死了，可以嫁给弟弟吗？你还在乎这个？”

海兰珠忍不住骂道：“你这无耻之徒！别把我们草原女子想的那么下贱，你说的那种事情，是匈奴人才会干的事情！我蒙古女子才不会做这种事呢！在我蒙古，女子也是讲究贞洁的，丈夫死了，是不能改嫁的！”

郭绍“哦”了一声：“那没事了，皇太极又没死！”

一提到皇太极，海兰珠的脸上顿时有那么几分愧意，但也想到对方的处境，她又忍不住追问：“你把大汗怎么样了？”

郭绍撇了撇嘴：“我能把他怎么样？他现在爽的很！”

“嗯？”海兰珠不解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