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雅说着说着看向了对面的书架,唇角不禁缓缓上扬:“看了母亲还真是把很重要的东西放里面了,来帮忙看看哪个东西能跟它产生反应。”
两人连忙开始左摸摸右摸摸,一边动一边观察着石板有没有反应,直到金玲雅拿一本书却没拿起来,石板才有了反应。
两个人顿时眼睛都亮,缓缓将书向左转了半圈,果然石板应声而开。
金玲雅恨不得立马蹦起来夸赞一番自己厉害,不过在许清染面前还是保持住了激动的心情。
淡定的走了过去,只见里面是一个日记本和一份刘家的名单。
金玲雅将日记拿了出来妥善放进怀里,就一把抓着名单拉着许清染跑了出来。
许清染不解的看向金玲雅:“怎么直接跑出来了?不在看看里面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们没找到吗?”
金玲雅果断的摇了摇头,将许清染一路拉进了自己的房间才放下心来,长舒了一口气。
“我叔叔不让我去那间旧屋,而且那间旧屋从建成开始到现在除了我母亲,在没有进去过别人。那算是陈家的禁地,我们不能在那里久留,找到这两样已经算是收获很大了。”金玲雅边说着边将那份名单平铺在书桌上。
许清染听了金玲雅的话,点了点头随即也一起看向那份名单,疑惑不禁弥漫上双眼。
诧异的问道:“为何你母亲要将这份名单藏起来,而且为什么这份名单里没有你父亲的名字。而且这些名字下面都打着叉,难道是你母亲因为你父亲所以痛恨刘家的人吗?”
金玲雅仔仔细细看过后缓缓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你看除了我父亲的名字不在这份名单上,刘少祁的名字同样不在这份名单上。而刘家的人一夜失踪现今还存活着的只有刘少祁,而我父亲也是被你看着死亡的,只是尸体失踪了而已。”
许清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么你母亲是一种在调查刘家人为何一夜之前全部消失吗?”
金玲雅缓缓摇了摇头,只觉得更多的谜团涌入了脑海。
顿时间只觉得头疼不已,看向许清染轻轻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让我捋一捋思路。”
许清染点了点头,也不客套直接离开了。
看着许清染的背影,金玲雅这才拿出了母亲的日记本,看着日记中的娟丽小楷只觉得果然字如其人。
抛开乱七八糟的想法,认认真真的看着日记,当母亲与父亲相遇日记才慢慢发生了变化。
母亲崇拜着父亲,她觉得父亲是最好的人,而她也因为父亲渐渐开始接触刘家的人。
而对于刘家人的评价却与父亲那满是喜爱的描写完全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日记中的刘家人让母亲感觉到的只有压抑刻板,没有一刻是自在舒服的,而因为刘家对父亲的逼迫至使母亲更加觉得讨厌。
最终两个人私奔了,而乡下的那间小房子是母亲与父亲三年的小家,我也是在那里出生的。
这样的美好日子在三年后刘家的人找到父亲为终止,母亲为了父亲毅然决然的回到了陈家,而她被留在了乡下由她的贴身侍女抚养。
在两人被分别关起来的日子里,母亲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甚至数次出现了罕见的自杀行为。
陈家这才开始重视母亲的精神状态,虽然不禁止她走出房屋,却依然不让母亲走出陈家的大门。
而在这段时间里母亲又听到了许多刘家的是是非非,她开始频繁的找各种理由走出陈家。
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她收集齐了刘家所有人的姓名,而更深入的调查刘家到底在干些什么。
她不相信他们会将父亲那么简单的关起来,她如同疯魔了一般迫切的想知道父亲的一切。
至使怨恨蒙蔽了双眼,她查到了刘家在暗地里做的营生,同样也查到了父亲的现状。
她开始不留余地的打击刘家的产业,并且发现了白家,沈家,许家同样在针对着刘家。
金玲雅看到这微微一愣,白家与沈家打压刘家有可能,可这许家与刘家一直都保持着联姻的关系。
随即想到许清染说的父亲死后,她喊来了她父亲,可第二天尸体就没了。还有上次在沈老夫人的寿宴上,她与叔叔说的没头没尾的话。
现在想来还真是处处都透露着诡异,金玲雅不禁为这些大家族背后的明争暗斗打了个冷颤。
一阵敲门声响起,金玲雅连忙合上笔记将这日子藏好,高声问道:“谁啊?怎么了?”
璃樱的声音响起:“小姐,沈二少来找您了。”
金玲雅呼出一口浊气,放下心来:“好,告诉他我一会儿就下去。”
随即拿起火柴将那份刘家的名单烧毁,这才推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