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肩发把刚才在舞台上收到的钱从一个黑色的袋子打开,里面盛了半布袋子纸币。
大家帮着数了数,除了刚才郭玉龙的三百多,还剩四百多,看着一大堆钱,三个美女高兴地跳了起来,他们每人拿上八十元钱,乐呵呵地跑开了。
类似这种不规范的民间演出团队,郭玉山倒是听说过,可还是第一次见过。
他们是民间演艺中的野路子,专门找一些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临时组队,随时随地演出,还能随时随地解散,找的演员也不是正经人,都是由一些小地痞流氓带队,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清不楚。属于比较混乱的那种。
等其他人都走完了,郭玉山叫过堂弟郭玉龙才盘问起来。
“玉龙,你倒是说说,你和他们怎么认识的,我还听说你摸了人家女的那个了,是不是真的,哎对了,你是不是跟他们是一伙的,你是托吧,你瞧你干的都是啥事,我这,你侄子大喜的日子让你给弄得乌烟瘴气的。”
郭玉山的脸上流露出了不太高兴的表情。
玉龙一看哥哥真的有些不高兴了,赶紧一脸的谄媚,神秘地将嘴贴近了郭玉山的耳边。
“哥,当小弟的实在不该向您隐瞒了,你知道这个团背后真正的老板是谁吗?”
郭玉山摇了摇头。“我管他是谁,跟我有毛线关系?”
“肯定有呀,如果不是你请余淮海来演什么花鼓灯,人家也不会不请自来跳脱衣舞,说白了就是恶心他姓余的,他自觉他演得好,怎么样,还是人家这光腚舞吸引人吧,老百姓来看的还是多,就是让他的花鼓灯凉凉,什么传统民间文艺,都啥时代了,我这个背后的老板就想把他姓余的搞得没饭吃,让他丢人现眼,就是白演也没人看。”
“这人是谁,如此的恶毒,不怕报应吗?”
郭玉龙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