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但我很讨厌别人威胁我,尤其是你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家伙编排我。”
云霄的嗓音沉稳如初,话音未落,其身形已如幻影般骤然消失在原地,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他的速度,自起步便是巅峰,无需任何冗长的加速,仿佛天地间本就为他预留了这条疾速之道。
在动作发起的瞬息,时间仿佛为之凝固,达到了零帧移动的极致境界。
下一刻,云霄的身影已鬼魅般闪现在那群金色甲士的眼前,手中剑芒闪耀,凌厉非凡,一剑挥出,顿时间,狂风呼啸,剑影如骤雨倾盆,密不透风。
那一刻,每一名甲士的视界都被无数剑锋的残影所充斥,仿佛时间在这一击之下被切割成了无数片段,每一帧都定格着剑光凛冽的瞬间。
那些金甲战士,确非池中之物,其战力远超那些赌场中一触即溃的武夫,彰显着不凡的实力底蕴。
确实都是一批身经百战的强力战士不假。
然而,面对云霄凌厉的一剑,他们亦只能仓促应战,急忙调动周身罡气,化作坚实的屏障,守护在胸前。
铿锵之声不绝于耳,犹如利剑与精铁交织的乐章,回荡在空中。
在这连串的金属交响中,一排排原本井然有序的金甲士兵,竟如秋风扫落叶般纷纷倒卷而出,毫无招架之力,一个个显得那般无力与脆弱。
然而云霄转身,刚准备杀去那镇国公面前之时,却忽而看到了那镇国公都没看自己一眼。
反而是直接爆发出一声恐怖的嘶吼,直接朝着白露的方向抽出一把血迹斑斑的宝剑,直接杀去了白露的面前。
似乎对于云霄处决和做法他没任何反应。
反而是对于白露的兴致更大。
不,他就是冲着白露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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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看着那人眼里满是白露的身影,云霄体表轰然炸开恐怖的血煞之气。
并在那些血煞之气中交杂扩散着无尽的寒霜。
“找死!”
嗖然一声轻啸,剑吟如龙,穿云裂空,直指镇国公项上人头,毫不留情地斩落。
这一剑,与之前那番留有余地的试探截然不同,寒光中不蕴丝毫生机,唯有决绝与杀意。
镇国公亦是眼疾手快,感知到这一剑的凌厉,脖颈周遭瞬间汇聚起层层厚重罡气,宛如坚盾,企图抵挡这致命一击。
铛——嗡嗡!!!
剑尖与罡气碰撞的瞬间,仿佛金石交击,又似龙吟虎啸,震耳欲聋的声响在空中回荡,激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漪。
云霄这一剑,威力绝伦,足以斩金裂玉,任何防御在它面前都显得脆弱不堪,仿佛世间万物,皆难逃其一剑之威。
即便是那已被凝练至极点的罡气,此刻也发出了细微却清晰的碎裂之音。
一股穿透骨髓的寒意,沿着罡气崩溃的缝隙,悄无声息地侵入,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北风,让镇国公不由自主地感到颈间掠过一抹刺骨的凉意。
他反应迅捷,身形暴退,仿佛逃离一场无形的梦魇。
但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柄融合了黑白二色,宛若生死交织幻化的三尺青锋,自侧翼横空出世,带着不可一世的气势直取要害。
剑身之上,跳跃着毁灭性的火焰,那是一种深邃而纯粹的漆黑,吞噬着周遭的一切生机,仿佛连时间都要在这烈焰下化为虚无。
这漆黑的烈火足以将一切都生命力尽数收割,足以让一切气息毫无差别的纳入吞噬的范围。
镇国公适才已洞察此节,故而不敢有丝毫懈怠,手中那柄沾满血迹的长剑,毫不迟疑地向着命之剑劈斩而去。
霎时间,空中响起一阵清脆的金属交击之声,脆耳的金铁交鸣之声转瞬即逝。
未及此音消散,一抹断裂的剑尖已破空而出,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
与此同时,镇国公的身影竟猛然倒掠而出,宛如断线的风筝,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他的身躯硬生生地撞碎了周遭的无数屋舍,最终重重坠地,激起一连串沉闷而震撼的回响。
云霄甩出手中剑锋,看着那身体被点燃了黑色烈火的镇国公,一身肃然的杀意开始慢慢减退下来。
如果继续这么使用煞气,毒素反扑的概率会瞬间拉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