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尧单以为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
却不想,彻底激怒了司厌。
“威胁我?”
司厌冷笑,“你们何家有多少资本,敢拿来威胁我。”
何尧单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抬头看着司厌,“司少,男人间的事咱们自己解决,不要牵扯公司。”
司厌单手入兜,嚣张极了。
“做梦。”
——
和何尧单一起飙车的几个公子哥,车都停在了一处。
远远的能看到司厌和何尧单的身影,但具体的看不清楚。
只看到何尧单跪地求饶,司厌没给面子。
自然也看到了夏妗下车跑向司厌被搂紧怀里的那一幕。
没人不震惊。
震惊后也没有不瑟瑟发抖的,毕竟他们拿夏妗当了彩头。
也都说了很多调戏不入流的话。
“何尧单TM的,都是他搞出来的事。”
有人已经开始破口大骂。
可没人敢走。
都知道,不走司厌出出气或许就一了百了了,走了,那可是影响整个家里的事。
有的人,在家里甚至不受宠。
有的,家中生意本就岌岌可危。
....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们越等越忐忑,特别是远处,何尧单自己拿石头砸了自己的手,发出一声惨叫。
“我...我刚才没乱说什么话吧?”
“刚才就你叫的欢,站在这儿的谁都别想把自己择出去,等会统一口径,别说彩头的事,人是何尧单掳上车的,彩头的事也是他提出来的,等会在司厌跟前,说他就行了。”
几人点头。
同一时间,地上的何尧单站起了身,转身朝他们走过来。
等他越走越近,大家也看清楚了。
他右手被砸的血肉模糊,手掌应该断了,软绵绵的垂着。
有人带了女伴,女伴吓的尖叫出声,被男人一把捂住嘴。
“给老子闭嘴。”
何尧单一步步走过来,走到他们面前,说,“司厌说,他和夏妗的事,谁敢在外面胡说八道,就别在海城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