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不准。
阎家出手的人真真好算计,有郁诗诗这层关系在,刨根究底的计较起来,人家可能只能落得个‘帮凶’的罪名?
“你知道,大哥干嘛打了阎仕淮吗?”郁诗诗主要为了这事儿,她初初一听这消息,还以为是谁青天白日和她玩笑呢。
但眼看着越传越真,奶奶的脸色一直阴云密布。
喻姝言简意赅:“他犯贱吧。一直在骚扰我。”她没给含糊的答案,不说其他的,骚扰两字总是实至名归,不算冤枉了某人。
郁诗诗眼神震颤,透出匪夷所思的意味,喻姝的意思是,阎仕淮看上她了?所以和她哥哥抢女人?
这是疯了吗?
“他……”郁诗诗神情黯然,显然被她犀利的言语所打倒。
“你俩之间,真有可能联姻?”喻姝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八字没一撇的事。
郁诗诗摇头:“是许多年前提起的一句话。”旁人兴许是纯粹说笑,可她听进了心。
“我不骗你,这位……不说别的,心眼有点恶毒。”喻姝形容不出那种感觉,阎仕淮本人,看起来比正常人复杂太多。
“他不恶毒肯定早就完蛋了。”郁诗诗一点不觉得有心眼是什么缺点,她用她妈的话来形容,就是太没心眼。
同病相怜的原因吧,只是她到底好一丢丢,她妈和他爸后来领了证。
“心眼多,不代表恶毒。”喻姝委婉相劝,又提醒了句,“你可以让你妈查一查,他在鹏城有人命的。”
不是明面上或者生意上或者道上的是非,而是单纯的男女关系,郁拾华和她提过一句。
人命两字一下子触动了郁诗诗相对单纯的心境,她有点受惊:“他…杀的人?”
不至于吧。
法治社会,富家二代再怎么猖狂,杀人总归是极少数。再不济,还有借刀杀人,那么多底下人白养的吗?
“是一个女人,打完胎跳的海。”
喻姝只盼郁诗诗这副面貌不是伪装的面具,否则自己的眼太瞎了不是。
“打胎?”
郁诗诗这回真吓着了。
不光是女人打胎会吓到对她有意的男人,男性也是一样的,如果女方知道男方有个打过胎的前任,内心同样存在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