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子的刑警也好,司法人员也好,不过都是拿着份朝九晚五工资的打工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社畜。
十多年前……
赵舒君大胆猜测,可能那些犄角旮旯的办事人员连编制都没混上呢,不过个临时工而已。
大家都在搭着的草台上唱着戏。
糊弄完就回家。
“应该不会都是自杀,也不会都是他杀。”季清泠难得感到一点棘手,事情过去那么多年。
光凭这些被人看烂的资料想查出点什么,推导出点什么,简直是天方夜谭。
唯一她肯定的是,喻姝应该知道真相。
问题来到了她这边。
她该阻止儿子和喻姝在一起吗?
真是炸裂。
为什么非得她来做恶婆婆呢,季清泠十分哀怨地想着,又觉得棒打鸳鸯不是办法,解决事情才是重中之重……
可……她继续郁闷着。
哪有什么需要解决的事情?
阎仕淮吗?
她早听说儿子把人打了个落花流水的消息,有人在她地方旁敲侧击着什么,时不时添一把火。
人性就是这样,有笑话看的时候巴不得第一时间和你分享。
她不吃这套,可有人最吃这套。
比如郁家那老太太。
一群姐妹都臭味相投,满脑子浆糊一般的念想。
她那前婆婆,至今还幻想着有个家世富贵,出身完美,才貌双全,性情一等一好的孙媳妇待字闺中等着嫁她宝贝大孙子呢。
这样的姑娘……有是有,比如温禾,可就算如此,最后一条性子好,她也拿不准。
比如她自己,也只是看起来性情温和罢了。
温禾眼下算是站稳了脚跟,而能在那个位置站住的人,怎么可能是那种大家闺秀的温婉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