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正好,新闻中播放着警察的救世主再破桉件的消息,画面中记者精准的抓拍,将破桉后工藤新一的意气风发彰显得淋漓尽致。
“这有什么意义吗?”
基尔看着屏幕里那个高中青年,找不到白兰地这么关注他的原因。
在这位出身cia的谍报员小姐看来,像工藤新一这么嚣张的人多半不会有好下场,这世界上莫名其妙,把自己的无能归咎在别人身上的小心眼可不少。
“当然有意义,你相不相信,他有可能会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浅仓真说着没有他存在的世界线上发生的故事。
“就他?”
基尔少有地怀疑白兰地说话的真实性,“所以你是让我找机会把他干掉?”
听见这个问题,浅仓真将注意力从电视转移到基尔的身上,神情认真地审视她周身上下。
这种视线,看得基尔浑身不自在:“你什么意思?”
“你居然面不改色地说着杀掉一个孩子,实在是太残忍了!”浅仓真激烈控诉基尔的毫无人性。
“喂!”
基尔脸上挂上一层寒霜。
“好的,新闻看完了,可以关掉了,来说正事吧。”
浅仓真翻身坐起,双手在胸前一拍,仿佛刚才嫉恶如仇的指控并非出自他口。
“你的事业发展得不错,也该到了为组织所用的时候了。”
挑起的火气被压制下来,即便再怎么对白兰地不满的干部都知道,当他正经和某人谈话的时候,那人无论正在经历什么事情,都要仔细听从他接下来的命令。
“需要我做什么?”
基尔知道,组织不可能无限放任一位干部在电视台里工作,就像棋盘上每一颗棋子都有它的作用,她这枚安插在电视台中的卒子,终于到了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三天后的晚上你有一次直播采访?”
“是的,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富豪,他想要进行一次宝石展出,并且将其中最珍贵的那块赠予他人,他会在采访中公布赠予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