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恪不禁愕然道:
“南宫兄,你何以有此一问?”
“我听说,你昨晚上,和明月同在一起,一直呆到了子时才离开,你们是不是……?”
“南宫兄,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贤弟,我这是为你好!你若听愚兄一句劝的话,今后,对那位明月姑娘,你可要‘敬而远之’,离得她越远越好!”
“为何?”
“她毕竟是一个青楼女子,而且还曾是韩王一案的‘主凶’,你若与她说不清道不明,人人都会以为,你是为了贪图她的美色,这才奋力相救!”
“我自行得正站得直,怕他们何来?”
“贤弟,话可不是这么说!常言道,人言可畏!在我们身边,到处都是拨弄是非之人。你若与明月纠缠不清,到时候,光是我青衣卫里的口水,就能将你给淹死!”
徐恪昂起头,却冷哼道:“我倒要看看,这青衣卫里,会有多少口水,能不能将我徐恪淹死?!”
“你……这么说,你已经将那位明月姑娘,接回了徐府?”
“接回了徐府又何妨?”
“好好好!我不同你争,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
南宫不语扭过头去,已不想同徐恪说话。
话已至此,再说已是无益,徐恪原本还想再与南宫商量猫妖一案,见状只得起身,遂向南宫拱手辞别。
徐恪出门之际,南宫又忍不住叮嘱了一声:
“贤弟,你若肯听愚兄的话,不妨将那明月安置在一处无人知道的别院之内,悄悄与她相会便了,此事切切不可明目张胆啊!若购置别院的银子不够,愚兄还可帮衬你一点……”
徐恪摇了摇头,不想有半句解释,径自出门而去。
两人这一场对话,就此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