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琴一双湿眸骤然放大,脸上尽是被人拆穿后的惊恐,心里叫嚣着,她是怎么查到的?她明明已经把所有痕迹都抹掉了,为什么还会有痕迹?
曾琴不解,但是面上还是强装镇定,看向林依依道:“你凭什么说这只香囊就是我的,我又有什么理由害你母亲?”
“呵,我母亲病重,你心悦于丞相,但又不甘心沦为妾室,便利用我母亲的病做了手脚,至于这只香囊,当然是从你当年害死的丫鬟手上拿到的,要是没有她,我还真的查不到当年的真相。”
“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夫人看了就知道了。”刚说完,竹风就带着一位穿着粗布衣裳的妇人走了进来。
“啊!”曾琴被吓一跳,连忙往后退去,“你不是已经死了?怎么还活着?”
妇人眼神怨恨的看向曾琴,沙哑的开口道:“夫人想要过河拆桥,却没想到,那晚的毒药并没有毒死我,老天有眼,让我活了下来,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想回来拆穿你这个毒妇。”
说着便朝着林言甫跪下,眼眶微红的说道:“老爷,奴婢是当年夫人身边洒扫的丫鬟,夫人就是被这个毒妇害死的,她每日借着送花的名义来看夫人,而后把香囊里的曼陀罗洒进去,久而久之,夫人便病情加重,不治而亡。”
“那日我是无意间听到她和王妈妈的谋划,却没想因为紧张弄出了一些声响,这才被她们下了死手。”
林言甫神色大失,想起莲儿倒在自己怀里的病容,心痛不已,而后看向曾琴道:“你这个毒妇,竟然是你害死了莲儿!”
“老爷,我没有,不是我。”
“人证物证都在这,你还要狡辩?”
曾琴被林言甫大声说话吓的愣在原地,看着他眼里的厌恶,曾琴失去所有力气瘫倒在地上,失神的笑道:“你从未真心对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