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过处,炮火耕耘大地,冲锋号嘹亮,满山遍野的绿色军装士兵,越过山野,火力之猛,子弹之密集,士兵之勇武,国军根本无法抵抗,触之即溃,毫无斗志。
国府军队在长江沿线,从未见过如何猛烈的炮火,有参谋军官重炮炮弹落地的爆炸身中,满身灰尘向军部发报,内容如下,“我参与过武汉保卫战,可今日之炮火,胜日军十倍,实不可人力可挡。士兵亦不想战,同为国人,心向安定。此国家统一的大势,已然不可阻挡,望军座三思!”
等军座回电时,命令其坚守时,这个部队已然溃退,长江沿线所谓的坚如磐石,万无一失的防线,被强渡的解放军半天就一脚踹倒,轰然崩解!
国府的电报室内,收到的电报一份接着一份,全是阵地失守,部队溃散的电报。随着电报一封封送进政府办公大楼,大楼的警卫,总能不停的听到,“娘希匹”的叫骂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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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处处烽火,铁头的装甲军团横扫马家军骑兵,机枪和重炮把骑兵轰飞,人马俱裂,修建了两年的防线,如同破布一样,一碰就碎。
马家军被杀的失魂落魄,瞬间变成一盘散沙,西北马家在各自家族的机场里挤成一团,亡命的冲上飞机,直飞重庆。
第二野战军的重炮群开始咆哮,几十万士兵杀出山西和陕西,第二战区的防线同样一碰就倒,到处都是溃退和被围歼的电报,更多的部队就地起义,大势已去,谁又可以阻挡?
西南的战争无比诡异,广西,云南,不断有县城失守,到处都是敌人的防御战场。
国府军事参谋人员将一个个城市,用红色的小旗子标上,放眼望去,每一天都有七八个县转换颜色,到处都是一片红色,蓝色的国军孤零零的几个,显得异常的扎眼和绝望。
有师级军官将自己的军帽狠狠地摔在地上,大声喊道,“这怎么打?集结重兵,就会被轰炸。不集结重兵,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小部队去进攻,半个小时就没了声音,那不是战斗,那就是送咱们的兵去死,这战怎么打?这么打下去,除了死人,还有什么意义?”
他解开纽扣,跟副官说,“给我发报,老子不打了!”
副官小心翼翼的问,“师座,给谁发报?”
看了他一眼,像是看一个蠢货,“给重庆发报,你觉得他们会同意我们不打吗?”
副官立刻明白了。
他高兴的立正,敬礼,然后乐滋滋的跑去电报班。这仗他也打够了,起义,必须起义,自己人还打个毛线!老子又不是重庆的高官,老子大不了回老家去种地!
师长是有些矛盾的,这么多年谁手上没有红军的血,但继续这样打,死的都是中国人,死的都是他手下的兵,已经没有意义,他站起来自言自语道,“死就死吧!给自己的弟兄们要找条活路!”
他转身提笔,写下一封电报,“我从军十五年,也打死过红军,有账只管算在我头上。今天我投降,是为了手下的士兵,这群士兵是好样的,他们都打过鬼子,他们都在抗日战场出生入死,流过泪,也流过血,他们也都是中国人,别为难他们!”
野火收到了这封电报,他手指在桌子上弹跳,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于是拿起笔,准备写电报,致电北平,询问关于起义部队的安排。
杨植霖正好看到,他走过来,说道,“不用问了,北平已经有安排,原则上就地起义的部队,不予追究。北平的意思是,我们需要休养生息,凡投诚的部队就地整编,由第一野战军负责指挥和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