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不知道的牌还有11张,在这11张牌里,共有两张9、两张A以及两张鬼牌能够助我构成顺子,换言之,我这手牌是顺子的概率应该是6/11,亦即55%,这个概率可以说是高得吓人了。”
“但如果夏语晴没有告诉樊太一她的底牌是什么,那么在樊太一的计算中,我这手牌是顺子的概率就会变成7/12,亦即58%,这个概率更是高得离谱。”
“再者,其他三人的牌面全都小于顺子,而且加上底牌后也仍然小于顺子,因此可以得出,在樊太一的眼里,我获胜的概率应该也在55%到58%之间。”
“既然如此,那他应该就不敢随便跟我硬刚了,我只要把注码稍微加大一些,估计就可以把他劝退了。”
“当然了,我也不能加得太多,以免引起他的怀疑,如果加注过多的话,他反而可能会猜到我是想偷鸡,然后直接跟注甚至是加注,到时我就真是要弄巧成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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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算至此,许瞬便直接押上200万筹码,并佯装出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以免让樊太一看出什么端倪。
此处关于“偷鸡”一词需要稍微解释一下,此前尤临风和樊太一都曾先后提到这个词,实际上在梭哈游戏里,所谓的“偷鸡”指的是玩家拿小牌装大牌,然后通过下重注的方式来吓退对手的一种策略。
许瞬本以为这样就能轻松吓退对手了,岂知此时的樊太一却突然勾唇笑道:
“跟你200万,然后再大你200万!”
这话一出,许瞬不禁心神一震,他思忖须臾,随即把牌倒扣过来,一脸阴沉地道:
“我……弃牌。”
他实在想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对方是如何知道自己是在偷鸡的。
他明明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而且从概率上来说,他获胜的可能性确实很高,可为什么樊太一却能如此自信地选择跟自己硬刚,仿佛他能看穿自己的底牌那般。
然而这分明就是不可能的,如果樊太一真的拥有跟自己一样的透视异能,之前早就该展示出来了,可从之前的历史记录来看,他根本不可能拥有这种能力。
“上一局他在不该轻易弃牌的时候选择了弃牌,而这一局又是在应该被吓退的情况下选择了硬刚,这两种情况都相当的不正常……”
“难道说,他真的发现了什么?”
“不管怎么说,这事实在是……不太对劲。”
许瞬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一时之间还找不到答案,因而只能暂时把游戏继续进行下去,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