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泽尔,作为沈岁这次比赛中最强大的对手之一,比沈岁想象中的还要清冷许多。
他似乎跟自己的哥哥蒂艾斯的关系并不是很好,自从他出现之后,整个休息室就显得非常冷清,所有人都在那里默默地看着塞泽尔收拾东西。
沈岁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跟游文启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会场。
根据赛事安排,沈岁的剩下两场冒泡赛全都被安排到了明天,这也就意味着今天沈岁差不多就结束了比赛。
琪莎拉早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跟来时不太一样的是,现在她的周围聚拢了一批非常可爱漂亮的cos小姐姐。
琪莎拉一脸微笑,跟这些小姐姐们聊着天。
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了出口,正好跟沈岁四目相对。
琪莎拉微微一笑,抱歉地跟周围的小姐姐们说道:“我的主人出来了,我该走了。”
说完,挤开了人群,提起裙子,朝着沈岁小跑过来。
“她们是”沈岁奇怪地看向原先围拢琪莎拉的人群,她们现在还举着手机不停地拍着琪莎拉。
琪莎拉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道:“一群很热心可爱的女孩子,她们觉得我这套衣服非常漂亮,围过来和我合影,还询问我出的是哪套牌组里的角色。”
“哦,她们好像还想出你牌组里的角色。”琪莎拉看着沈岁,美眸流转,带着一丝笑意,“特别是爱丽丝的。”
“啊?”
“一个爱丽丝,可以出几十套cos不带重样的。”琪莎拉比划着说,“她们的群里就打算在最近的活动里进行一次爱丽丝军团的计划。”
好吧,真要说的话,不同的爱丽丝加起来,还真的可以形成一个令人震撼的场景呢。
沈岁笑了笑,女人们能够在现实世界有健康的社交,倒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不然自己外出的时候,她们好像就只能跟着玛蒂娜去海里投喂大鱿鱼了。
玛蒂娜到了这个世界,可谓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无数新奇的海洋物种,让她每天都要去大海中寻觅收集,由于作为人鱼的她可以下潜到极深的海域,甚至还带出来了不少这个世界从未发现过的物种。
沈岁很快就赶回了酒店,跟玛蒂娜和芙蕾梅亚聊了一会儿天之后,他又打开了决斗仪。
现实中的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黎明大陆却也还有事情进行处理。
在实力提升,外加身边的强者越来越多之后,爱丽丝已经不怎么给沈岁整什么突发事件了,哪怕是整也不会让沈岁当场进行处理。
沈岁安排的事情以及爱丽丝自己的目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处理。
这边的决斗刚刚结束,爱丽丝就已经跟伊莎贝拉进入了班布尔城的地界。
黎明大陆上,跟四源力相关的城市,总是带着奇怪的历史属性,冥冥之中,历史的命运总是喜欢眷顾这些城市。
白昼城是这样,星夜城也是这样,暮光城这座承载着黄昏之名的城市自然也是如此。
只不过,随着星夜女神的失踪,黄昏圣女的“死亡”,后两座城市已然消失在了历史的场合之中,暮光城改名为了班布尔城,成为了白昼教会国的一座边境城市。
爱丽丝来到这里的时候,这座城市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完全看不出这座城市曾经改变过数次黎明大陆的命运。
还好,爱丽丝的身旁还跟着一个伊莎贝拉。
作为当年的亲历者,伊莎贝拉跟爱丽丝讲述起了当年暮光城的落幕。
众神复苏之后,被黄昏理事会消灭的教会力量再次复苏。
其实,在凡世,刚刚复苏的教会力量根本不是黄昏理事会的对手,然而薇薇安的“死亡”以及克劳德的失踪,让整个黄昏理事会搞得人心惶惶,原本就还没有彻底消散的神明信仰再次死灰复燃,就连黄昏理事会内部也开始因为神明的关系开始瓦解。
有的人推翻神明只是想要成为新的神明。
于是,大敌当前之时,没有了领导的黄昏理事会内乱了。
不久之后,芭丽丝失踪,理事会依旧坚持事业的力量集中在了暮光城,跟教会联军展开了一场持续了整整三个月的战斗。
黄昏理事会哪怕已经失去了绝大部分的高端战力,那顽强的抵抗依旧撑过了联军无数次的进攻,最后是在三尊神明降临之下才最终落败。
这一战,直接将暮光城的周围打成了一片荒漠,直至一千年后的今天,这片荒漠依旧没有多少植物生长。
爱丽丝踏上班布尔城的地界时,黄沙迎面而来,沙尘的气息让人感觉到窒息。
“薇薇安跟克劳德的墓就在这里。”伊莎贝拉首先就带着爱丽丝来到了薇薇安之墓的所在地。
爱丽丝看着眼前华丽巍峨的陵墓,不禁睁大了眼睛。
她本来以为,薇薇安作为终结了上个时代的黄昏圣女,她的墓穴应该会在荒郊野外,成为冒险者与佣兵口中的传说之地,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它竟然正大光明地伫立在班布尔城,甚至还修建的如此辉煌。
“这是白昼教会修建的。”伊莎贝拉叹了口气说道。
“唉?为什么?”爱丽丝有些不明白,“他们不应该是敌人吗?”
伊莎贝拉讥讽道:“你不会以为,现在这一批教会全都是诸神黄昏之前的那一批教会吧?他们其实并没有什么传承,只是接受了神明的指示重新组建了教会罢了。他们想要让信徒们相信他们,除了必要的神谕之外,一个强大的敌人是绝对不能少的。薇薇安就是这样一个敌人,他们需要薇薇安的存在来展现他们的正统性,却又不希望薇薇安的事迹成为鼓励民众反抗的素材。”
因此,他们为薇薇安建造了豪华的陵墓,为薇薇安传颂事迹,却又将薇薇安的事迹删减。
“唉不是说克劳德的墓也在旁边吗?”爱丽丝四处看着,却看不到其他的陵墓。
“哦,里边那棵树下面的小土堆就是了。”伊莎贝拉指了指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