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雪重子有些气急败坏,角丽谯倒是无所谓,反而是问道:“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雪重子扭头,不想回答。
这和强盗闯到你家里面,对你评头论足的一番之后,又问“你可知道本大盗尊姓大名啊?”
“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的名字是角丽谯,你叫奴家阿谯就好了,呵呵呵——”说着说着,角丽谯自己又笑了起来。
她自己听了都觉得有些好笑,进入旧尘山谷开始,角丽谯就知道,这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地界。
更别说是用无数道大门将自己和外界隔绝的宫门,以及门中门,山中山的后山。
但你笛飞声失踪,角丽谯就算是带着金鸳盟东躲西藏了一段时间,也不像宫门一样,躲到了犄角旮旯的地方。
这个雪重子一看又是个足不出户的小郎君,说不准这辈子都还没出过这个满是毒气的山谷,又怎么会知道她角丽谯的赫赫大名呢。
而倒地的雪重子真的有种寡妇被造黄谣的无力感。
他认识她吗?一张口就是“阿谯”?
“来,叫我一声,我就带你去屋子里面。”
“不。”
雪重子还是有骨气的,他越是拒绝,甚至到后面气的有些脸红,角丽谯就越是喜欢。
哎呦呦,看看这白里透红的小脸,反骨好啊,她角丽谯最喜欢的就是反骨了。
要是一味地顺着她的,她还不喜欢呢。
两人来回交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雪宫的“雪”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一炷香两炷香时间尚可,可是一两个时辰过去,雪重子都要昏死在这雪地里面。
雪重子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热量,正在迅速的流失,尤其是在被角丽谯拍的剧痛的心肺,更是凉的让人想要以头抢地。
随着时间的流逝,漫天飞雪正在不停的“簌簌”落下,雪重子还是禁不住,身体向前倒去。
角丽谯觉得可能自己还不是那么的爱,要不然也不会在出雪重子朝着她倒的时候,下意识的站起来闪身,任由人栽倒在雪地里面。
不过这都是小事,最要紧的是这人得活着,要不然怎么找葬雪心经。
鹅毛一样的大雪和刺骨的寒风,将角丽谯的事业脑激发。
还有正事要干呢,不能沉迷男色。
看着昏迷过去的雪重子,角丽谯运用最省力的法子——扯住一条腿往屋子里面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