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事。你不用担心。”
菲勒蒙坐在床上,把拐杖放在床边。
“那是酒吗?”
“你也喝一杯?”
“刚醒过来就喝酒,怎么可以。”
玛丽似乎以为菲勒蒙是想和她一起喝酒,便高兴地问道,但玛丽却尖酸刻薄地训斥道。
“喝点药酒对身体有好处。”
“您可从来没喝过一杯就停下的。”
玛丽的话没错,但菲勒蒙却故意生气了。
“把我当酒鬼吗?”
“您喝醉了,难受的是我。”
菲勒蒙二话不说,把酒杯塞到玛丽手里,用衣服擦拭着酒杯上的灰尘。玛丽惊慌失措,静静地看着酒杯里的酒液慢慢溢出来。
“少说废话,一起喝。”
“您知道的,我不喝酒。”
“这次你也要学着喝酒。漫长的人生,总要有点乐趣。”
“但是,我喝酒之前,要问问弗兰肯斯坦医生。”
“为什么总是这样,而且,听医生或教授的话,人生就变得索然无味了。根据我的经验,听一半就够了。”
最终,玛丽端着半满的酒杯,既没有放下,也没有喝。菲勒蒙因为准备了酒杯,不得不独自喝光了整瓶酒。
“您又这样把酒都洒了……”
“所以,我想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仍然不喜欢你了解这件事。但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我就不再隐瞒了。”
菲勒蒙装作没听到,继续说道。最终,玛丽错过了机会,不再争辩。这次,她沉默得格外明显。她沉默了很久,菲勒蒙感到疲惫,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对话。
最后,她给出了简短而明确的答案。
“我想知道。”
菲勒蒙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答案,但还是感到惊讶,他之前做的心理准备都白费了。据菲勒蒙所知,她从不提出要求。
玛丽早熟,从一开始就理解主仆关系。她天生性格强势,还是因为菲勒蒙太过固执,让她无法忍受,最终让她开口说话,但她的要求通常都是出于需要。相反,她从不表达自己的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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