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福却在那头打断他:“哎呀呀呀,哥们儿,哥们儿,你听我说一句话行不行,你上次打电话也是这么说的,完了呢,你他妈丢盔卸甲,车都给你们打报废了,你跑了,现在你又跟我撂狠话,这么的,等你把我打跪下再说为时不晚吧,风大别闪了舌头,你这牛逼都让你吹得漫天飞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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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福这几句话那是相当硬气,把加代怼得够呛,气得加代喉咙里“咯喽咯喽”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缓了缓,加代回怼道:“行行行,你牛逼,你语言炮子我不跟你犟,一会儿你看我干不干你!!
你快过来吧,我屁眼都刺挠了,我等着你干我啦,我等着你呢,操。”说完,张永福就把电话撂了。
这一通电话下来,加代连骂人的劲儿都没了,心里那火“噌噌”地往上冒。
旁边李正光瞅见加代这模样,问道:“怎么的了代哥,他能咋的呀,他也不能上天,走吧,差不多咱过去。”
加代这会儿是真忍不住了,心里想着现在恨不得扒了张永福的皮,啃他的骨头才解恨。
他瞅了瞅大伙,一挥手说:“来吧,上车。”只见这200多号人呼呼啦啦地往车上涌,那场面,那可相当宏伟了,光关车门子的声音就是“噼啪噼啪噼啪”响个不停。
然后,一辆辆车打着双闪,风风火火地朝着目的地奔去了,去哪儿呢?自然是去找张永福了。
再说这张永福,之前也说过,张永福这人,说话办事那脑子转得挺溜,要不咋能当上养鸡大王,在这一片儿当土皇上呢 。
沙老六跟他打完架,不让他走。就在那杀鸡宰羊,带着兄弟们连吃带喝。
老六喝得那叫一个猛,一天一宿下来,整个人都迷糊了,脑袋昏昏沉沉的。
他一看这情况,心里想着:“哎呀我操,服了,再这么喝下去可不行,这不是扯犊子嘛。打仗没被打死,在这嘎达喝死啦。”
张永福没当回事儿,觉得加代没啥了不起。但沙老六这人,有时候脑袋瓜转得快。这会儿他突然反应过来,心想:“咱这边有 200 多号人,刚把加代那伙人打跑,人家马上又打电话约架。要是没十足把握,谁能干这事儿,除非是傻逼。眼瞅着加代那伙人不傻,这事儿肯定不对劲。”
沙老六就跟张永福说:“永福,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儿。咱刚打完他们,撂倒他们好几个兄弟,要是没点底气,他们肯定不敢再来。” 张永福听了,也琢磨起来:“哎呀,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我刚才跟他约两点半,是不是太冲动了。” 一看表,12:40 ,沙老六觉得还来得及。
沙老六赶忙拿起电话,打给吉林市的大流氓曲刚。
这曲刚在道上那是嘎嘎牛逼的风云人物。
电话一接通,老六就喊:“喂,刚哥。”
曲刚回道:“哎,我操,老六啊,咋的?”
老六说:“刚哥,你在金帆船呢?”
曲刚说:“没有,我出来办点事,在教堂这边呢,咋的了?”
老六说:“刚哥,我在福子这儿呢。”
曲刚问:“谁?张永福啊,你上他那干啥去了?吃杀猪菜去啦?”
老六说:“没有没有!福子前两天跟人干起来了。” 接着老六就把这事儿一五一十地跟曲刚说了。
“我刚把那伙人整走,现在他们又打电话约架,我估计他们肯定又找人了,不知道找的谁。但没十足把握,他们肯定不敢来。我怕咱在家门口吃亏,刚哥,你带点兄弟过来呗,或者让崔磊他们过来也行。”
曲刚一听:“哪来的?”
老六说:“北京四九城的。”
曲刚说:“我操,这福子真牛逼,谁都敢惹,咋惹到首都去了,四九城的谁啊?”
老六说:“叫加代。”
曲刚又问:“这叫什么?”
话说完,曲刚念叨着“加代加代”,心里直犯嘀咕:“我操,这名字咋这么耳熟呢。”
沙老六在一旁着急地问:“刚哥,你认识啊?”
曲刚说:“我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