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量大些大些再大些的说!”诙笑跳了起来,棍棍敲敲着头顶的舞台地板,为老大打起了战鼓。
“哇~哇~哇哇!”众西瓜忘我地扭动着身躯。
看好了,多萝西,你要嫁的人,绝对是个纯爷们儿!
但另一头,看着他走来,大尉却眯起了眼,眉毛下压,如临大敌,刻意放缓半步,随后重重踏下,眼中亮起黄金般的辉光。
〔怠惰〕大罪,完全共鸣!
信徒们脚下的大地变成了沙子与岩石,不过他们更在乎新娘和纷飞的纸花,完全没有注意到。
我草!她来真的!
马斯心里暗骂不好,知道肯定有坏事要发生,腿不由得一软,但没有停止步伐。
“喀嚓!”右边的黑袍之中,不知何时醒的哨夹已经给新娘和大尉拍了一把照片了,转过镜头和脑袋来,对着马斯也拍了一张,舌头舔着嘴唇,闪光过后,又冲他竖起大拇指。
“她有她的遗憾。”左边的黑袍之中,严叔背着双手挺立着,酒葫芦和红袍在风中与乐声中摇晃,凝望着这个逐渐走过身旁的年轻人,严肃又暗带怅惘,“和你一样。”
马斯望了严叔一眼,点头,然后握拳,捶捶胸脯:无惧,无畏,无敌。
如是,也好。严叔缄口不言,拭目以待。
多萝西悄悄瞄了他一眼,只是淡淡地笑着,在期待,还是在担忧?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向前。
“老大加油!”两个孩子松开了花篮,伸手邀他继续前进。这是他们今天第一次齐声说话,都是发自内心的。
马斯一手搓一个脑袋,走得更加有气势。
走得越近,越能感受到空气的振动。
信徒们以为这是音波在毛孔里跳舞,但他清楚,这是大尉的振动波,微量的。
破阵将军轰入敌阵的刹那,就会掀起“杀人波”,上百种不同频率的冲击波,在空气冲击波传来之前,它们就会让皮肤组织撕裂,耳膜炸裂,哪怕幸存,也会身患终生癫痫。
似乎有一股无形的推力要将他推开,但他却用双手将阻碍他的空气拨开,并最终来到了她们面前。
多萝西微微点头,松开了大尉的手腕,但也背过手去,不让马斯牵,还闭上了眼,左右歪头:现在还不可以哦。
马斯实在压不住嘴角,看回到大尉……该死的压迫感。
大尉伸出了手,要同他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