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何思远微笑着道:“小毛叔,好好感受一下吧!那种任人宰割的感觉,是不是很绝望!”
说话中,何思远念头一动,释放出一丝神识,化作一张巨网,把陈小毛完完全全的笼罩在里面。
顿时,陈小毛就感觉到,他被一张无形的网,死死的网住了,他在莫名恐惧中想要挣扎,却发现,他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能动弹。
也就是在短短一瞬间里,陈小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当他又能控制手脚时,他真有了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立刻,陈小毛就恭恭敬敬的对何思远道:“四哥,那些票都不是我的,我只能保证一分钱不赚,只收你成本价。”
何思远摆摆手道:“小毛叔,你还是叫我小四吧!叫四哥,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另外,你该赚的钱就赚,你也就挣个辛苦钱,凭我的本事,想赚钱就比你容易多了。”
陈小毛立刻点头哈腰道:“那就听小四的。”
怕陈小毛会到处乱说,何思远又严肃的说道:“小毛叔,我会奇术的事,我不希望别人知道,你应该明白怎么做吧!”
“嗯嗯!”
陈小毛慌忙赌咒发誓,绝不会把今天的事,说给第二个人听。
接来下,换各种票据时,何思远才知道,这些票是真的贵,一般的也就是该物品卖多少,那票就比该物品贵一点点。
粮票是最贵的,大米现在卖1角4分钱一斤,本地粮票就要卖2角5分钱,全国粮票卖3角钱。
何思远现在是财大气粗,除了一些家里暂时用不到的票,其他的票,他是小手一挥,陈小毛有多少他要多少。
买粮票、烟票、布票、酒票、糖票等等票据,何思远一共花了2百15元。
在何思远眼都不眨的给出2百多的巨款时,陈小毛也开始打心底敬畏何思远了。
陈小毛恭恭敬敬的送何思远出门时,何思远才发现,爷爷正一脸担心的守在大门外。
眼见时候不早了,何思远也没多说,就笑着道:“走,爷爷,我们上供销社,早点买完东西,回家好煮中午饭。”
一路马不停蹄,到了供销社后,何思远先去买了一条中华烟,再买了两瓶泸州老窖,递给爷爷,让爷爷给张二蛋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