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伤害母亲的凶手,他一定不会放过对方。
周泽书把手机拿出来,打开相册,翻找出几张相片,递到刘灿面前:“刘医生,你看,这是金丘,金丘对面的那个老头,我不知道是谁。但是,这个老头,我觉得很熟悉,我以前一定见过他,所以,就顺手拍了这几张相片。”
相片中,金丘依然是威风凛凛,别说易容装扮一下,就连个帽子也没戴,就这样大刺刺的,露着他的真实面目。
刘灿盯着相片看:“金丘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走出来,要么是,那个老头和金丘什么关系也没有,就是一个路人?要么,金丘自信的很,完全不相信,在他心目中,一无是处的穷屌丝,会派人跟踪他。”
周泽书点头:“金丘那种人,自恋又自负,在他心目中,他是医学会会长,他想要弄谁,还不是简单一句话的事。再者,这人特别睚眦必报,心胸狭隘。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大点。”
刘灿冷笑:“自负又自傲。行,把这些相片全部发给我。”
“好好好。”周泽书忙不失迭的应承着,把手机里,那几张关于金丘和老头的相片,全部发给刘灿。
看着这几张相片,刘灿很是高兴,拍拍周泽书的肩膀,说道:“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不会失信,待到我订婚后,我会收你为徒,教你一套针法。”
周泽书笑眯了眼,他做这么多,为的就是,在刘灿心中有一个好印像,到时教他针法的时候,能更倾心一点。
若是刘灿知晓他是这么想的,得叹气了,我既然说了要教你,自然就不会失信于你,还藏着一手。
毕竟,有句叫做,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周泽书有这种担心,也是很正常的事。
刘灿上车,给泽三打电话:“你到江城停车场来找我,西大门第一道门对面。”
“好。”泽三回答。
十几分钟后,泽三来到刘灿车旁,敲响车玻璃。
刘灿开门,泽三上车:“刘医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