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要办事的正当理由在,捞钱捞的少点,也能将舵主那关应付过去。
可如今不需要他煽风点火,鼓动人心了。
只需要尽可能多的榨出新野县这几家富贾士绅的家产即可。
这几家有多少家底,他和自家舵主心里都有数。
能捞多少,两人也都有底。
可若是他事儿办疵了,未尽全功。
自家那扒皮抽筋的舵主可不会管他是什么原因,或是失去了前任县令的臂助,定额八成的钱银必须收上,不足的差额,他就自己想办法填吧。
就这,都还没算要犒赏舵里那几百号“亲信”弟兄的耗费呢。
望着面前拍桌跳脚,张口怒斥的陈腊,那几个被他收买调遣的泼皮噤若寒蝉。
谁也不想在这个关头吸引金主的怒火。
更何况,事情成与不成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他们都是拿钱办事的。
买卖砸不砸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就算真成了,事后又不会多给他们贴补银钱。
看着这帮人一脸窝囊样的躲着他的视线,陈腊也知道,指望不上他们,眼不见心不烦,索性就将这帮家伙打发出去,继续控住十里八乡的风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