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又笑了。
“啪!”
然而时望轩的牙刚露了一半,就被萧玉书一巴掌给抽的被迫收了回去。
这一巴掌来的突然,时望轩懵神之中居然还觉得挺应景,好像被非礼的黄花姑娘真应该扇登徒子一巴掌。
“你还打我?”时望轩捂着脸,感受脸侧的火辣,他蹙眉道:“你真打?”
萧玉书窝火道:“不打你,难道还打我自己吗?”
时望轩憋气道:“不就是......”
“不就是什么?”萧玉书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抢先一步嚷道:“你得意什么?我就是看你可怜,这次先让着你,往后总要讨回来,你等着吧!”
真是气坏了,要不然萧玉书还不敢拿这么横的语气冲如今的时望轩大喊大叫,
而他这语气落在时望轩耳里真是久违的熟悉,
以前干了坏事对方戴着那张面具也是这么指鼻子瞪眼的数落,
因此挨了嚷后的时望轩心情又好了些,漫不经心道:“就你?还回来?”
他轻轻嘲笑了一声,一边给人擦拭一边凉道:“看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本事吧。”
要论这个,萧玉书不出意外这辈子都没这个本事,因此没本事的自己只能跟残障人士一般任由对方收拾自己接着穿裤子,
就连站起身也得靠人扶着才能走的颤颤巍巍,
“弱不禁风。”时望轩手臂环的有力紧实,嘴上还在嘲笑。
萧玉书跟个七旬老大爷一样被他扶着,几乎大半身的重量都在对方身上,听见时望轩这么落井下石,他当即跟人斗起了嘴:“弱不禁风?是谁以前被踹一脚窝床上哭的?”
独属于时望轩的黑历史这么一亮,仿佛一场战争被打响,
时望轩也不客气了,一个深呼吸就开始还嘴道:“你厉害,骂自己骂的脸不红心不跳还绊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