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又一次发牌前,我装作不经意地碰倒了面前的一杯酒水,酒水像是一条蜿蜒的小蛇,顺着桌面快速流向他的方向。
他下意识地往后躲避,就在这一瞬间,我如同一只潜伏已久的猎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
一把精准地夺下他的眼镜,并将那个藏在衣袖中的小瓶子也一并迅速抢了过来。
“朋友,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我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仿佛带着两把锐利的冰刀,直直地刺向他。
手中紧紧握着那副眼镜和瓶子,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审判者在宣读罪犯的罪行一般。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但他仍试图狡辩,嘴唇微微颤抖着说道:
“你胡说八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绝望的挣扎,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和恐惧。
却还在强装镇定,试图用这最后的伪装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和罪行。
周围的赌客们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愣,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有些不知所措。
随后便纷纷发出一阵惊呼,像是炸开了锅。
他们开始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各种指责和谩骂声此起彼伏,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对作弊者的鄙夷和愤怒。
赌场的安保人员也迅速围了过来,他们训练有素地将他团团围住。
一个个表情严肃,眼神警惕,手中的警棍紧握,防止他趁机逃脱,维护着赌场的秩序和公正。
我看着他,拍着他的肩膀冷笑道:
“哥们,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版本怎么还这么落后?人家都是用隐形眼镜搭配药水出千,你还带个眼镜框,太明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