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说,今天就把命撂在这儿!”
女护士疼得脸色煞白,冷汗直冒,可仍是瞪着我,眼神里满是倔强。
这时,小朵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一改刚才的凌厉,柔声道:
“姑娘,你可想清楚了,落在我们手里,你觉得背后那人还会保你吗?现在交代,兴许还有条活路。”
女护士的眼神有了一丝松动,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保安杂乱的脚步声,洪爷啐了一口,低声骂道:
“妈的,来得真不是时候!”
我心急如焚,要是被保安带走,再审出点什么,事情可就麻烦了。
正想着,钟睿眼疾手快,掏出一块手帕塞进护士嘴里,老黑扛起她,我们迅速拐进旁边的楼梯间。
楼梯间灯光昏暗,我揪下护士嘴里的手帕,再次逼问:
“最后一次机会,说!”
女护士大口喘着粗气,声音带着哭腔:
“是……是濠江马,他咽不下这口气,要给他儿子马慕容报仇,我儿子被他控制了,我没办法,只能来医院弄死你们。”
我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这濠江马的反扑来得如此之快,像一记闷拳,打得人猝不及防。
看来濠江马家在道上的名头绝非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