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季牧突然想到了什么,追问道:“你们国师…是个和尚?”
墨百川有些奇异的看季牧了一眼:
“季兄如何得知?”
“实不相瞒,我们这位国师,还是半个月前才到的卢城。”
一旁,见两人谈到这位国师,作为土生土长的龟兹国人,艾尼瓦尔神色间似是颇有些自豪,又补充了几句:
“小兄弟你不知道,这位小师父在来到龟兹之前,就已经是西域其它六国的国师了,在西域无人不晓,只是一直没来我们龟兹国。”
“之前公主差人去那烂陀寺请,得到回复后说是还不到时候,王宫最然着急,却也没有办法。”
“这不,前些日子这位小师父终于到了卢城,公主亲自出迎三十里!”
“并且刚一进城,就被请进王宫,当场封了国师,你说厉不厉害?”
季牧消化了好一阵,最后从艾尼瓦尔的话语中提炼到了几个字眼。
“小师父?”
艾尼瓦尔闻言解释道:
“小兄弟你是中原人,可能有所不知。”
“这个小师父不仅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六国国师,哦不对,现在是七国,同时也是那烂陀寺最年轻的讲经法师,内定的下一代方丈!”
“之所以叫他小师父,是因为他现在年方二四,个子却不高,模样也跟十二三岁的稚童一样清秀。”
“并且平日里一点没有大法师的架子,待人亲和,慈悲为怀,所以我们西域人私下里也都习惯叫他小师父。”
似是生怕季牧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国师”能耐了解的不够多,艾尼瓦尔又伸手指了指前面的黑云:
“你瞧,国师每七天讲经一次,每次讲经都会地涌金莲,花香弥漫,甚至还有祥云前来捧场助威。”
“一城之域,尽皆黑暗,唯独他一人大放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