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五郎头疼不已。
“五郎大人,绯村先生的屋子已经打扫好了,随时都能入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其实在得知白洛要来时,五郎已经在着手安排白洛的住处了,不过由于雨势的缘故,现在才处理好。
“那我就不打扰绯村先生休息了,具体事项我已经安排妥当,如果绯村先生嫌麻烦的话,就算只是在这军营住几天也行,我们届时会将调查结果交于您。”
天色已晚,五郎也不再打扰白洛。
毕竟八酝岛的镇物被破坏之后,想要适应这里的生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反抗军士兵的带领下,白洛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木屋处。虽说地势偏僻,但木屋内部却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些表示欢迎的字条。
白洛没有动其他东西,而是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毛笔,沾了些墨迹,打开了房门。
他像是在测试墨水的优劣,只是随手在门上画了个波浪线,之后便满意的点了点头,重新关上了房门。
对他而言,这只是随手写下的字。但对愚人众来说,这字就不简单了,这可代表着写下这字的人的身份。
同样也是愚人众之中的密语。
反抗军发生的种种事迹都表明,这里应当也已经被愚人众所渗透。
伊戈尔替他隐瞒了身份,这里的愚人众应该不知道拔刀斋就是愚人众执行官,所以他出现在这里,必然会引起潜藏在反抗军内部奸细的注意力。
而只要这个奸细过来打探他的情报,就必然会看到门上的字。
接下来就好说了,有些事情他利用拔刀斋的身份不好做,但那个隐藏在反抗军内的自己人,却可以帮他完成。
做完这一切,白洛就和衣躺在了床上,闭起眼睛等待起那个奸细的到来。
果不其然,大概一个多小时过去之后,白洛的房门被有节奏的敲响。
而这种节奏,自然也是愚人众的暗语之一。
那人,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