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既是心中有数,这家事,我们外人自然也不该多言。”
“师傅说的是。”
任店,后首,泥灶房内
默默将锅子里方才做好的物什一并规制起来,熟悉的滋味扑鼻而至,孙二娘也是轻笑出声,“白矾楼处这小子,倒是比从前他老子要大度的多,若换作是从前那老货,如何会舍得将”
“孙二娘,住嘴!”
“张大掌柜这个时辰,难道不该在那白矾楼处和一众掌柜的议事?这东京地界的诸多娱乐都停了这许久,如今也是时候开始做事了。”
“孙二娘,旁人不知晓,你难道不知晓是什么缘故?”
张氏目光沉沉,孙二娘却是丝毫不惧,目光落到自始至终都不发一言的柳程面上到底也是生生压下到嘴边的话,“你与我出去说。”
“……”
“师傅,方才掌柜的和孙娘子”
“二狗,你且将这一众物什与大家伙一并分了尝尝。”
“师傅?”
“你师娘也就这数日快要生了,为师后首大半个月都不会在,这些,是你等该得的。”
“阿兄如今行事这般散漫,也无怪那些长舌的明里暗里都在说任店处是越发不如前,便是官家和娘娘还有一众贵人,如今都是往白矾楼处去,便是我这等在后厨讨生活的,这数日都是得了不少好。”
东京城,柳家
方才行至的柳秋开口颇是不客气,眼见着自始至终都不发一言的柳程到底也是有些恼,“阿兄你到底”
“秋儿,阿兄虽是没读过几日书,却也听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柳程声音里难掩怒意,说出来的话也是字字诛心,“这数日阿兄虽是在家中,白矾楼处后厨的事儿,阿兄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