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不想输,你觉得凭你丰富的赛车经验和彪悍的运气,这一次也能得到好结果,是吗?”
“……”
谢时暖吸气。
“沈牧野。”
她停顿,再次注视沈牧野,这次她捕捉到了,男人眼里,确凿无疑是忐忑。
他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在等着大人宣判,大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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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她非常生气,除了感动就是生气,气得恨不得再像白天在雪山里那样好好的痛骂他一顿。
但……
“为什么外界包括叙白和你爸妈都只以为你是为了孟锦云?”
“最初我去阿尔比家打的是锦云的名头,传回来自然就传错了,锦云得知后高兴又助力了这个错误的传播,我醒后第一时间被你分手,根本没心思辟谣,况且也没必要辟谣。”
“不辟谣是想保护我还是因为恨我?”
沈牧野沉默着俯身,宴会厅在起舞,灯光变幻凸显了舞池,是以舞池旁边便暗了下来。
谢时暖仰头,迎面而来的阴影罩在身上,压迫的,蠢蠢欲动的,沈牧野停在她眼前,沉声道:“恨你,也要护你。”
他眸光波动,泛出破碎的恨意。
谢时暖心下一动抬手抚上他的侧脸。
“这么恨也要护着,辛苦你了。”
“谁说不是,所以我才要把那把琵琶放在我的办公室,日日提醒自己,那个姓谢的女人有多狠心多无情。”
他说得咬牙切齿,却是拿手心覆上了谢时暖的手背,没用力,轻轻盖着。
“谢时暖,你猜我被你分手后躺在病床上想的都是什么?”他的声线起伏难平,有些沙哑,“我想立刻抓住你,关起来,让你除了我再也见不到第二个人,然后天天折磨你,让你后悔,让你对我说一百遍阿野我错了,我不分手了。”
谢时暖想笑又想哭,嘴角抽动着,声音也哑了。
“可你回来后没这么干,叙白死了后也没这么干,你只是……”
“我只是强迫你和我偷情,羞辱你折磨你,致力于赶走你身边所有的狗男人,让你这辈子只能跟着我。”
沈牧野不疾不徐地陈述,嘴唇摩挲在谢时暖的掌心,随着唇间的气息吞吐,有些痒。
“你可真坏啊沈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