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为什么不用轻功,他若是飞檐走壁,南宫易声非罚他跪两天祠堂不可,这是长久以来他心里的规矩,南宫不容亵渎。
一路上,尤文医和南宫韵竹的身影引起了阵阵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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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南宫府不是规规矩矩的,哪里出现过这等恶徒?
哪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飞檐走壁,还带着南宫家的小姐。
就连随红叶一同赶来的南宫易声和苏暖隔着老远都看见了。
当即苏暖就要拔剑,幸得南宫易声拉住了她。
“你拉住我干嘛?”
“哎!夫人,让他们两个人单独呆一会儿,毕竟说到底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我们做长辈的,该给孩子一点空间。”
“我难道不知道吗?那是我女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要是那尤小子对竹儿动手动脚怎么办?”
“夫人!夫人多虑了。我瞧着尤兄弟不是那种人。”
“哼!你就知道了?当初我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放开我!”
“哎哎哎!夫人,陈年旧事提它干嘛。都说了让两个孩子单独呆一会儿。”
“你放不放?”
“夫人!”
“放不放。”
“夫人!”
砰!!!
红叶偷偷转过脸去。
引起一阵喧哗的尤文医却是无所顾忌,身法轻逸带着南宫韵竹落到了南宫大殿屋顶之上。
值守的侍卫自然是认得南宫韵竹的,看起来自家小姐的情况有些奇怪,但侍卫也不敢轻举妄动,赶紧禀报家主去了。
大殿屋顶之上,二人站立,微风将她散乱的长发吹起,似在为她梳妆,清风拂过她的衣裙,如花瓣般摇曳生姿,泪水已经干涸,但她红肿的眼睛仍旧湿润。
远远看去,两个人影显得孤独而又唯美。
尤文医解开了她的穴道。
在屋子里的她是那么弱小,那么楚楚可怜,站在屋顶上的她又显得那么美好,自由自在,动人心弦,她是南宫世家的小姐,南宫韵竹,但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姑娘,有自己的心事,自己的烦恼。
韵竹闭上眼睛长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放松的笑容。
她第一次站在这么高的地方,这一刻,她的心境开阔了很多,似乎什么事在此刻都变得狭小了,不值一提,仿佛自己能够面对这所有的一切了。
尤文医转身看着她的侧脸,微微笑着问道:“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