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欢不高兴地拍开他的手,随后揉自己的额头,不高兴地嘟囔。
“谁耍赖皮了,你就说我答没答吧?”
“是答了,”祁曜君睨了她一眼,“但我本来只有一个问题的,被你的回答搞得反倒有了无数个问题在脑子里盘旋。”
“那怪得了谁?”季月欢打了个哈欠,又缩回被子里,“是你们聪明人自己想得多,我就不一样了,想不通的事情从来不想。刨根问底是种病,你改天问危竹能不能治。”
祁曜君被她气笑了,但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感觉离上朝还有一会儿,便也躺下去。
说来也奇怪,梦里他感觉自己过了煎熬的好几年,睁眼却不过几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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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拢紧怀里的季月欢,叹息道:“行了,睡吧,等你睡着,我差不多也该去上朝了。”
季月欢撇撇嘴,“那可不一定,我睡觉不能断的,一断就很难睡着了。都怪你,你小子经常做噩梦吗?以后再这样我不跟你睡了。”
祁曜君:“……”
他感觉季月欢有时候吐出来的话像是无形的棉花,将他所有的思路甚至是到嘴边的话都全部堵住。
半晌,他才叹息,“不多,我以后注意。”
“你最好是。”
季月欢哼了哼,才想起哪里不对。
她好像被祁曜君带偏了。
“喂,你还没说你梦到什么了呢。”
祁曜君没想到她还能记起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能瞎掰:
“梦到你说自己是失误,然后转头就被阎王爷收走,我不信,去阎罗殿找阎王理论,结果阎王让判官一查,发现真的抓错了,我就让阎王爷放人,但阎王说坏了你已经被带去奈何桥了,我就赶紧去找你,看到你的时候你正端着孟婆汤,我赶紧喊不要。”
季月欢:“……”
无语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无语家了。
她面无表情地仰起头看祁曜君,见这男人居然还一本正经地冲她点头。
“所以欢欢,你不是失误,阎王才是。”
季月欢:“……我一时之间不知道你这个症状应该找危竹还是找言灵。”
祁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