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明灭闪烁,终是凤眸一眯,眼刀子轻睨了郁眠一眼,“锻体的法门练得不够到位,日后为师亲自教导。”
说罢,一手将郁眠揽过身边。
郁眠被吓得身子一颤。
不要!
“啊…!”
她被腰上力道痛得轻呼,像是被锤了一下。
“…痛痛痛!”
“我觉得,休息休息就好了!”
“真的!”郁眠赶紧开口试图和暴君商量,却换来更重的揉按力道。
酸软之后的按摩,就像是运动员刮筋膜刀一般。
郁眠感觉自己就是案板上等待下锅的酿肉,被改花刀,拍打,料酒淀粉腌制……
“有那么痛吗?”升卿侧开脖颈,露出上面破皮暗紫的牙印,笑得有些森冷。
郁眠立刻将脑袋一偏,我不是!
我没有!
那不是我干的!
有的事可以承认,有的必须咬死不认!
“嘶…”
实在忍不了,这简直是满清第十一大酷刑。
“啊…师父…我错了…”郁怂怂最终败下阵来。
“哪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