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抉择。

“妍妃前辈，你就别伤心了，我相信你儿子某一天一定会和你团聚的，他一定还活着，或许自身有些不能说的原因，让他暂时和你不能相见，”苏言出言安慰她。

妍妃轻轻擦了擦眼泪，苦涩一笑：“让你见笑了。”

看着她的样子，苏言内心更加的矛盾，他突然想起了，无垢曾说过，他死后是受到了天外天大人的召唤，才凝聚成卡片的，如今有关自己身份的，只有三个人，三个线索。

一个是老疯子和风，一直叫自己少主，让他带他回家，更是杀了两位先民而死，那柄血剑，那缕发丝到现在还在他体内呢。

还有就是雅心，那个自己迷糊看见，倒在自己怀里的红衣女孩，她又是谁？

剩下一个就是将无垢化为卡片的天外天了，是否是他创造了系统，凝聚出如此多的已死之人卡片？

妍妃是古神一族的高层，修为高的连自己的征调令都显示不出来，甚至当初由几位神皇级别的人出来找她，接她回去呢。

她，又是否知道？

苏言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外面，试探问道：“前辈，您，知道天外天大人吗？”

原本正在擦着眼泪的妍妃瞬间眼睛一眯，全身爆出一股难以匹敌的肃杀之意，瞬间锁定住了苏言，让的苏言脸色一阵发白。

“你怎么知道天外天大人？看来是我猜错了，你来我神族，到底打探出了什么消息？”

苏言咽了一口吐沫，欲哭无泪，我这算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