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他把书房内所有的东西都丢了出来,然后用那些砖泥石灰把屋子里所有的角落全部糊上了,之后就一直躲在书房里,谁也不让进,即便是我也只能站在屋外与他对话,开始的几天他还能回应我几声,后面官人似乎已经没有精力回应我的话了,若不是我还能从之前在窗户上割破的洞确认官人还活着,并且来看病的大夫叮嘱我要顺着他的意,不然的话我说什么也要把官人拉出来。”
城主夫人在诉说完自己丈夫的遭遇后,忍不住伤心的抽泣起来,眼泪从她那本就因憔悴而显得浮肿的眼眶中流出,摔碎在地上,样子惹人怜悯。
而景页几人在听完城主夫人的诉说后,各自的脑海里都对这件事的过程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但任凭几人思来想去,还是搞不懂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白了虽然过程听起来诡异离奇,但有用的线索却屈指可数。
于是景页在自己脑海中将几个疑点和问题稍微整理了一下后,先是安抚了一下城主夫人悲伤的情绪后,随后开口问道:
“夫人,事情的经过我们大致弄清楚了,但是还有些疑问需要你帮我们解答一下。”
城主夫人闻言点了点头,擦去了眼泪后认真的回道:
“特使尽管问,我定知无不言。”
谁知景页刚要开口询问,一旁的白炼却压不住心里的疑惑,抢在前面率先问道:
“那些来看病的大夫有说城主是什么病吗?就没开什么药之类的?”
景页听罢有些无语的看了白炼一眼,这问的不是废话么?城主得了什么病很重要吗?就算看病的大夫开了什么仙丹妙药,但眼下城主就是这么个情况,很明显是吃了也没用啊!
果不其然,在听到白炼的话后,城主夫人有些无奈的摇着头道:
“大夫们只说是癔症,本开了些安神的汤药,但官人说什么也不肯喝,隔着房门,我们也没办法强行进去给他灌药。”
“为什么不能?府里不是有很多家丁吗?”
白炼对于城主夫人这个说法有些不太能理解,在他看来不好好吃药的人只需要想办法强行让对方好好吃药就行了,即便手段粗鲁一些,但至少能解决问题,更何况对方现在本来就精神不正常,就更不需要有别的心理负担了。
城主夫人自然明白白炼是什么意思,但依旧摇了摇头,表情更加苦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