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不使用九十九味地黄丸与加强版九百九十九味地黄丸的情况下，九尾妖狐就已经招架不住了。

“你如何认为朕就是仙主？”苏夜寒转而问道。

“陛下若不是仙主，岂能崛起如此迅速，岂能提升麾下境界。”九尾妖狐手指在苏夜寒胸膛画着圈圈，笑道：“只有仙主才能如此。”

“若是朕告诉你，朕不是仙主呢？”苏夜寒沉声道。

九尾妖狐闻言，画圈圈的手指直接停住，而后又继续。

“不可能，陛下若不是仙主，怎么可能崛起如此迅速，怎么可能提升麾下境界，自身的境界又怎么可能快速提升。”九尾妖狐缓缓开口。

但她语气却微微颤抖。

“那你说说，何为仙主？”苏夜寒沉声道：“朕调查许久，并没有调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仙主乃是仙界本源孕育而出，为的便是率领仙界，抵挡界外。”九尾妖狐开口。

“界外？”苏夜寒皱眉。

“界外的实力，远超仙界。”九尾妖狐继续道：“上次界外入侵，是仙主出手抵挡，后又以自身修为，化成结界，将仙界与界外隔绝。”

“现在结界的力量越来越弱，只有仙主才能率领仙界抵挡。”

“仙主既然以自身力量化成结界，有没有可能已经陨落？”苏夜寒微微皱眉道。

“不可能，只要仙界不灭，仙主就会出现。”九尾妖狐语气坚定。

“原来如此。”

苏夜寒沉声道：“仙界本源诞生仙主，就是为了抵挡界外，说到底，就是仙界自救。”

“的确如此。”九尾妖狐道。

“那你又是谁？如何得知这些？”苏夜寒疑惑的问道。

“数十万年前，我只是仙主身边一只狐狸，所以才知道这些。”九尾妖狐声音有些落寞。

到了此时，她已经知道，苏夜寒并不是仙主。

而自己，竟然以身相许了。

苏夜寒察觉到她的异样，道：“怎么，知道朕不是仙主，后悔了？”

“后悔又有什么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九尾妖狐道。

“哼！”

苏夜寒轻哼道：“就算是仙主，也只能消耗自身修为，布置下结界来抵挡界外。”

“哪怕他复苏，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但朕不一样，只要朕一统仙界，大汉仙朝晋升大汉天庭，必定能够抵挡，甚至击退界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