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是久违的冰冷,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吩咐左右:“将此等刁奴拖下去杖毙。”
“你敢!”
话落,周身冷峻的男人将视线看了过来,眉头蹙起,正要说什么,谢晚凝已经快速打断。
“陆子宴!你要是还敢骂我恶妇,我就跟你和离!”
她气血不断上涌,头晕目眩,却还是强撑着一眼不眨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见他大变的脸色,她瞳孔不自觉泛红,死死瞪着他,“我就快死了,你看不见吗!”
“胡说什么!”
听她轻言生死,陆子宴冷声喝止,“尔晴以下犯上,伤及……”
“闭嘴!”谢晚凝听不下去,气的眼前发黑,不争气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就要委顿在地前,被熟悉的手臂扶住。
“晚晚!”
人到了怀里,陆子宴才发现她瘦成了什么样,再想到她方才说的‘快要死了’,一股无名的恐慌袭来。
弯腰想要将人抱起,被阻止。
谢晚凝知道他这会儿重伤未愈,哪里肯让他抱,只抿着唇道:“让你的‘平妻’回去,你跟我进房,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