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内的这群人,同样的是一整晚,都没出房间。

江若离这边,醒来时都第二天上午11点了,睁开眼的时候,都觉得浑身酸痛,骨头就像是被人拆了重新装,但是不小心装错了,又酸又乏。

这显然,是昨天婚礼累一天的后遗症。

她起身时,还有点迷糊,下意识扫了一眼四周。

这是哪里?

然后就到床上沉睡的路严爵。

她缓了好半晌,才渐渐想起来一点。

不过,记忆回笼后,她就不太淡定了。

昨晚没记错,最后是和路严爵在包厢睡着了。

后来呢?

后来……似乎回来了,她闹着不想洗澡。

接着呢?

她眉头紧皱,很想努力的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脑袋还是有点混沌。

她轻拍了两下脑袋,随即浴室的画面,断断续续涌进来。

她在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是干净的睡衣。

轰地一下,脸直接烧起来了。

所以!昨晚是严爵帮自己洗澡换衣服的?

一想到那场面,人都麻了。

她下意识看了看身侧的路严爵,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

结果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深邃眸子。

路严爵嗓音嘶哑,问:“醒了?”

她红着脸,应了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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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严爵见她这副表情,故意打趣,“刚才在想什么,看你表情那么丰富,还脸红……嗯?”

江若离立刻抬起手摸了一下。

很明显吗?很红了吗?

不说还好,现在她感觉连耳根都烫到不行。

江若离觉得他是故意的,自然要否认,她目光闪躲,抽离视线,道:“没想到什么?”

“是吗?”

路严爵看着她的侧脸,语气意味深长:“我还以为,你要感谢一下,我昨晚的辛苦……毕竟,我当时都醉酒了!还帮你换洗了,难道没有点奖励什么的吗?”

江若离窘得不行,还有点羞恼,自己都没说被看光的事情。

他还敢要奖励?

江若离被盯看的,一股羞耻感更加浓烈。

感觉此时像是没穿衣服一样。

她抬手,捂住他的脸,羞恼道:“奖励没有,你昨晚若是把我随便丢在这,我半夜也能自己起来洗。”

路严爵被按得脑袋歪到一边去。

他低笑道:“哦!江小姐现在是要过河拆桥?也罢,你不给,那我就自己索要好了。”

说完,他把脸别回来。

一抬手,将猝不及防的江若离一把拽过来。

江若离惊呼一声。

下一秒人已经趴在他身上了。

江若离见状,立刻改为捂住自己的嘴巴,低声道:“不行,没刷牙呢!”

路严爵想了想,觉得也是,索性拦腰抱起人,直接带着进了浴室。

到了里头后,路严爵还自觉给人挤好牙膏,照顾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