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县令拱手,“大人,在下曾在街上无意中撞掉了孙二麻的包袱,无意中看到两张路引,他和孙禀一同一个住址,二人是亲兄弟。
且跟孙东家是本家兄弟,他们的话,不足为信。”
孙禀一张嘴就要辩解,谢澜却将他后路都堵死了。
“你们的老娘,十年前就死了,你买的哪门子寿礼?是不是想说,方才说错了,是冥寿礼?”
孙禀一哑口无言。
谢澜暼了他一眼,转向孙二麻,“还有你,至今还是光棍一个,你那媳妇,是在梦里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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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细被人摸的一清二楚,孙禀一和孙二麻辩无可辩。
终于有用武之地的佟县令暗松一口气,脸上却是大怒,“大胆,连本官都敢欺瞒!
来人,给他们各打一百大板。”
孙禀一脸色一白,一百大板下去,哪里还有活命。
孙二麻急得大喊,“大人饶命,别打我,我招认。是孙勇奎给我们一百两,让我们给王氏作证。”
孙勇奎没想到二人这么轻易就招了,想要开口否认,谢澜却没给他机会。
“孙东家,你说我这两块翡翠是王氏夫君从你店买的,敢问那九万三千两在何处?那是物证,还请拿出来。”
孙勇奎抿唇不语,他的店连年亏损,别说九万多两,九百两也拿不出来。
谢澜冷笑,“编不下去了吧,你那玉海阁亏得血本无归,你全部的银钱只剩下五百四十七两。”
孙勇奎神色一变,这道姑竟然连他有多少钱都知道?
佟县令大掌重重一拍,“王氏,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王氏双手紧攥,物证拿不出来,人证又被揭穿了,她还能说什么。
“姑娘,实在是对不住,我夫君惨死,我哭花了眼,看错了。
你那两块翡翠,不是我夫君买的。”
道了歉,王氏梨花带雨对县令叩了一个头,“大人,民妇看错了,民妇不告了。”
不告?
晚了。
“大人,我要告王氏与孙勇奎通奸,杀害陈洪安…”
谢澜一句话激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