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迈步走至桌前,同样签上了名字。
“无面人,我不是惧怕你,才签此契约,只是认为在你的带领下,异类一脉,可以得到更好的发展。”
言罢,黑衣人又冲玫瑰花道:“宝贝儿,我这样说,他能信吗?”
“什么?这都信啊?”
“那便好,那便好。”
袁月见两人都“叛变”,翻了一个白眼,干脆躺平,解除兽化,上前签上名字。
嗯...签的是“画家”。
虽然一心逃跑,或许有一丝几率能逃走。
但因此激起无面人的杀意,被对方追杀,届时,再无回转余地,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再者而言,主讲人也签下了契约,不照样能跑能跳能喘气。
片刻后。
杜休坐在主位上。
旁边。
袁月抱着双臂,心中不爽。
黑衣人与玫瑰花窃窃私语。
此时,画家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小心翼翼的问道:“无面神使,您能摘下面具,让我为您作一幅画吗?”
杜休未作回答。
跟傻子说话,容易被拉低智商。
杜休问道:“袁月,天苍为何这般谨慎,你可知原因?”
初次见到天苍,对方极其桀骜,一副王者归来的姿态。
可一段时间不见,竟变得如此稳健,反差过大,让他有些不适应。
袁月道:“应与帝国有关,数月前,张生独自进入某个教廷神墟,重伤并擒走一头三首焱蟒。”
“自此,下三境的初代种凶兽,仅剩天苍一人。”
“上层怀疑,帝国针对凶兽一脉,进行了某些布局,我估计天苍也是因此变得小心翼翼。”
闻言,杜休愣神。
下三境的初代种凶兽,快绝种了?
这么不禁杀?
另外,二先生给他的初代种凶兽,正是三首焱蟒。
此兽是张生所擒获的?
想到此处,杜休心中一凛,再次对二先生所掌握的能量,生出忌惮。
帝都张氏......
此时,袁月好奇道:“你到底是哪一脉的?”
虽说无面人藏身在帝国修院内,大概率是异类,可未曾听闻无面人直接指挥哪教教众。
杜休反问:“教廷四脉都是何架构?”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