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莲,你听得苦主所言,可伏法认罪?”
虞莲是被差役从被窝子里揪出来的,又惊又怒,刚听得柳云清满口污蔑,这会子刚得自由竟朝人恨扑过去。
“这个贱人满口喷粪!我是嚣张了些,可我伤着你们什么了!你竟还污蔑我杀了良人,你怎么敢的!”
柳云清顺势惊叫一声往旁边倒去,因事发突然,众人皆以为是这虞莲推了柳大娘子,不由更是对她不满恼火。
“本官就在堂前,你竟还敢伤人,虞莲,你认不认罪!仗着腹中的孩儿,本官就不敢对你施刑了不成!”
张大人又猛得一敲惊堂木,差役上前用棍将虞莲叉在地上,这会子虞莲才清醒过来,呜呜哭诉。
“大人叫妾身认什么?妾身冤枉啊!”
“妾身昨儿是糊涂了,带人登门去了,可也只是想着吓唬吓唬罢了,可没那杀人的心思,良人亲口说了,待妾身腹中的男胎生下,便赶了齐氏和三位娘子,我不过是提前过去看看宅子而已。”
“我哪敢、、、、”
“你这贱妇好不要脸!你怀着个奸生子,竟堂而皇之骑在人家正头娘子的头上!”
围观的百姓有人看不下去了,抡圆了胳膊就兜头扔了虞莲一捧瓜子皮。
大伙儿有样学样,亦随手扔了东西去,虞莲又哭了起来,她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一时有些崩溃,话也说不利索了。
待张大人维护了秩序,柳云清打开自己的布包,从中拿出了两根手指头呈了上去。
“听虞娘子所言,你和我阿爹竟是鹣鲽情深了,你口口声声说是我阿爹许诺于你,怎不见我阿爹前来?”
“我敢断言你杀了我阿爹并非无的放矢,还请诸位大人看此证物,这两根手指是昨儿虞娘子叫人抢了我家的菜刀,挥动间误伤了自己人,他们匆匆跑开,却是忘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