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当场质问,他的声音很大,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与其说他在质问官员,不如说他在质问皇帝。
夏帝闻言并没有动怒,而是冷笑了起来:“那依老七你的意思,这件事是朕处理不周,是朕的错了?”
“不不不,陛下怎么会有错?”
“错的是祭台下这群食君俸禄,却不忠君之事的庸官罢了,是他们搬弄是非,糊弄陛下,才导致陛下对赵庆从轻发落,方才陛下一开始不是要将赵庆推到午门斩首示众吗,依儿臣之见,陛下圣明!”
赵辰这话一出来,底下的文武百官一阵愕然。
特别是刚才最先说话的大学士江文和那名皇族赵氏的耆老,二人的脸色像吃屎了一样难看,赵辰这么一说,这件事反而是他们的不对了。
毕竟夏帝一开始的意思是要处死赵庆,是他们二人谏言放庆王一马。
可事情的真相明明是昨夜夏帝召见了他们,让他们今日故意这么说的,他们奉的是夏帝的旨意。
怎么现如今,恶人是他们两个了?
不甘心的江文再次出列,咬牙拱手道:“辰王殿下慎言!”
“老臣入内阁已经十余年,在朝中为官更是将近四十多年,几十年的风风雨雨,臣为陛下,为大夏奉献了全部,殚精竭虑,呕心沥血,你凭什么说老臣食君俸禄,却不忠君之事?”
“就是!”那位耆老也怒吼起来。
“二位!”
赵辰伸开双臂,往下压手,说道:“本王刚刚收到消息,庆王已经在京城起兵造反,带领三万北府军正向秀山扑来,二位既然忠君之事,可知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