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揭露了问天帮助陆权屠杀裴、韩两家，连孩童也不放过。若非曲如尘偶然救下曲心，她早已不在人世。

难怪曲心曾在藏书阁前称师傅为凶手，并试图对其下手。一切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你为何不去问问你的师傅？问他十二年前对我做了什么？对韩府做了什么？”曲心曾经的话语如今有了答案。

“我曲心恩怨分明，有仇必报！被人如此欺辱，必须讨回公道，道长，你说是不是？”

回忆起她当时的话，玄鹤心中一阵绞痛。年幼时家族被灭，背负一条人命，被迫饮下寒毒，落下了无法治愈的病根。这一切都与清虚派有关。

“玲珑阁的消息向来可靠。”

萧湛解释道：“这封信原本应在三年前交给曲姑娘，但那天她没有出现，直到今天真相才得以揭示。”

“三年前？北陵皇指的是哪一天？”玄鹤心中一惊，抬头询问。

“四月初三。”

轰的一声，仿佛雷鸣在他心头炸开。那一天的记忆如同突如其来的风暴，冲击着他的思绪。

那天他中了六师妹的春和散，两人有了不应有的亲密接触。原来她当时急于逃离，是为了获取玲珑阁的情报。

如果那天他没有阻止她，真相或许会更早浮出水面，他们之间的误会也不会发生。

她也不必经历那么多磨难，而他也不会帮助师父捉拿那些前来救援她的五毒教弟子。

“我一直有个疑问。”

姜雪注意到他脸上震惊的表情，意识到那天肯定发生了许多事情。

她记得应龙之力显现的时间大约是四月初三，五毒教众在曲如尘的命令下前往应夏支援曲心，但大多数人都未再回来。

当她向曲心询问其他五毒弟子的去向时，似乎连曲心也不知道答案。

现在，她觉得眼前这位清虚派的大弟子可能知晓一些内情。

“皇后娘娘，请问吧。”片刻后，玄鹤回过神来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