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老老实实地交代了钢刀屡屡抗命,甚至当众向他撒尿的事,但不知为何,楚凡隐瞒了无痕和勇霸的到来这件事,也没有说任何跟张公博企图用毒品陷害死囚营有关的事。
洛忧一听钢刀抗命违纪,思索片刻,当即问道:“他第一次抗命的时候,为什么不处决?”
楚凡一愣:“啊?”
“我说,他第一次抗命的时候,就是那天晨训从队列里走出来不服你的时候,为什么不处决他?”
楚凡眼神飘忽不定,聪明的脑袋一时间捉摸不透洛忧的意思,在压力下,他不敢耍花招,只能老实说:“他是先锋营的人,是重要战力,我不敢随便动...”
“你接替的是我的位置吗?”
“是...”
“如果当时是我,你觉得我会处决钢刀吗?”
“会...”
“那就对了,为什么不早这么做?”洛忧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楚凡身上的号令信物,说,“高手可以用钱收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威严是钱买不来的。接下来我会很频繁地外出,死囚营的事务都要靠你接手,你最好早点习惯。因为你代表着我的形象,如果你把我的形象弄得一塌糊涂,我是会来找你算账的。”
楚凡赶紧应道:“明白!”
洛忧刚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什么事,他疑惑地看向楚凡,说:“对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楚凡的心脏已经快跳出嗓子眼了,但嘴上还是倔强地说:“没有。”
“五个月的时间,就这么平静,没人来找麻烦?”
“没有。”
洛忧也没有多想,随意吩咐几句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