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兴闻言略感诧异,微微欠身,回答道:“陛下,臣初到长安,还未来得及置办产业,因而尚未妥善安置她母子俩。”
杨再兴闻言略感诧异,微微欠身,回答道:“陛下,臣初到长安,还未来得及置办产业,因而尚未妥善安置她母子俩。”
刘禅听闻,脸上佯装出一丝埋怨之色,微微提高了音量说道:“这倒是兄长的不是了,嫂嫂与继祖侄儿千里迢迢而来,怎可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朕贵为天子,若是连兄长一家都照顾不好,此事传出去,他人岂不是要说朕亏待兄长一家?这让朕的颜面何存啊!”
杨再兴听后,心中一紧,急忙单膝跪地,低头说道:“陛下息怒,是臣考虑不周,臣有罪。”
刘禅见状,连忙起身,走下台阶,双手扶起杨再兴,神色缓和地说道:“兄长快快请起,朕也只是一时心急,并无怪罪兄长之意。朕方才仔细想了想,这长安虽为帝都,但地处北方,气候苦寒,且降雨频繁,与南方的温暖宜人截然不同。嫂嫂与侄儿久居成都,乍到长安,恐难以适应新环境。再者,长安靠近前线,曹魏细作与密探众多,为防万一,不如将嫂嫂与侄儿随大乔一同送往江东。一来,有兄长义子孙绍坐镇江东,想来必不会亏待他们;二来,母后近日常来信说在江东有些孤寂苦闷,嫂嫂与大乔前去,也好与母后做个伴。兄长意下如何啊?”
杨再兴听后,低头沉思起来。他深知自己常年在外征战,妻子甄宓离开成都后,确实少了能说些知心话的女子相伴。况且江东气候暖和,将甄宓母子送去,自己也能少些牵挂,趁此解除后顾之忧。于是,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陛下所言甚是,臣听从陛下安排。”
刘禅见杨再兴答应将甄宓母子送去江东,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那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悄然舒缓,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心中暗自思忖:“总算是完成了计划的第一步,这事儿算是成了一半了。待退朝后,朕定要将此事及时报知母后,以慰母后相思之苦!”
接着,刘禅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甚至带上了几分“奸计得逞”的得意之色,他整了整衣袖,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吩咐道:“半月后迁都大典结束,兄长便可将嫂嫂母子与大乔送往江东,也好让孙绍早日与母亲团聚。毕竟血浓于水,他们母子分离已久,也该团聚了。待兄长此行结束后,便可赶赴扬州水域,与甘宁所部会合,征讨盘踞在扬州的文聘、夏侯尚父子、夏侯霸、凌统、诸葛诞等人。如今曹魏贼子在那扬州之地兴风作浪,实是我大汉之患,还需兄长亲自前去荡平贼寇,扬我大汉之威啊!”
杨再兴随即抱拳领命道:“臣遵旨!”然而,杨再兴在抬头望向刘禅表情的瞬间,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暗道不妙。杨再兴一路见证着刘禅成长,对其习性了如指掌,此刻见刘禅这般神色,心中笃定这阿斗必是存了什么小心思,只是这背后的深意一时之间让他毫无头绪,犹如置身迷雾之中。但君命难违,杨再兴也只得暂且按下心中的疑虑,准备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诸事商议完毕,刘禅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而后起身前往后宫,与不远千里赶来的众嫔妃和子女相聚,共享这难得的团圆时光。
杨再兴走出白虎殿,望着长安的天空,心中明白,蜀汉的定鼎之战即将到来。他心生澎湃,毅然肩负起使命,准备踏上新的征程。而这长安城中的风云变幻,也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小小波澜,蜀汉的命运将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继续书写新的篇章。
这正是:长安聚首商国事,新局开启意韵长。征程万里展宏图,蜀汉风云待续章。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