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连连点头:“母后教诲,儿臣铭记于心。儿臣愿受母后处罚,也好让儿臣时刻铭记此次过错。”
孙尚香微微摇头:“处罚你并非目的,只愿你能真正改过自新。日后行事,定要深思熟虑,多听众臣之谏言。”
刘禅点头称是道:“儿臣遵命。”
众人见太后无恙,便欲告退。孙尚香叫住转身就欲离去的杨再兴道:“振武,那日本宫自以为命不久矣,迷糊间或许有胡言乱语之处,还请莫要放在心上。”
杨再兴抬眸,眼神复杂地看了孙尚香一眼,低声道:“儿~臣明白。”
孙尚香听到这“儿臣”二字,心中似被针刺,泛起几分失落。
一旁的刘禅起初并未留意,然而杨再兴那一声“儿臣”清晰入耳,令他心中疑窦丛生。刘禅心中暗想:自父亲称帝后,兄长身处其间,身份微妙,为了尽力消弭那可能存在的尴尬嫌隙,在众人面前极少以这般口吻自称。可如今,却在母后面前吐出这二字,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缘由?是因母后重伤醒来,兄长情绪激荡而失了往日谨慎?还是另有隐情……刘禅眉头轻皱,眼神中闪烁着困惑与思索,暗暗将此事存于心底,决意寻个时机一探究竟。
待众人离去,刘禅按耐不住心中疑问,开口讯问道:“母后,您可注意到兄长方才自称儿臣?自父皇称帝后,兄长鲜少如此自称,这却是为何?”
孙尚香心中一痛,却不露声色地说道:“这~有何异?振武本就是你父皇收的义子,是你兄长,在本宫面前自称儿臣……许是本宫与皇儿之前在众人面前维护于他,他心怀感激,故而特意如此自称吧。”刘禅思索一番,觉得有理,便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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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船队终于抵达建业。江风轻拂,渡口处,孙绍率文武大臣早已恭迎多时。众人见天子刘禅,纷纷下跪,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然人群中有几员忠于孙氏一族的老臣,心中对蜀汉仍存芥蒂,故而迟迟不愿下跪。
孙绍见状,怒目圆睁,喝道:“尔等为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