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爷这艘大船绝对不能翻，不然跟着他的一众人一个都落不到好。

狄战：“我得回去研究研究。”

小德子盯着狄战看，目光恳切，“狄大人，请您一定要尽全力。”

而这时的狄战忽然笑了，他脸部很有轮廓，不笑的时候与其说是严肃，还不如说有些凶得吓人，而如今这一笑，则是多了痞气。

“在下使不使劲儿，就要看督主会不会做了。”这话在小德子听来简直莫名其妙。

而四目相对。

轮廓锋利的鹰眸对上眼睑略深的黑瞳，两双眼中都有暗流涌动。

......

墨凉州的忽然回归除了第一天引起轩然大波之外，在那之后仿佛是完全沉寂下来。

在洛白完全将大池朝政把持住之后，能在朝廷之中能当上大官的，就没有一个是心思简单之辈，起码可以这么说，没有一个是死脑筋的。

因为那些呆板不服的，全都...死了。

而如今墨凉州归来，虽然表面看起来勉强算是风平浪静，但实际上有不计其数的眼睛在紧盯着东厂。